“难道不是么？”

“是啊~难道不是么？人都有一个最脆弱的时间断。你是女人，应该理解晓红的行为。我是男人，经历过最脆弱的时间段，也在那个时间段被人一刀子一刀子捅在胸膛中。我问你，是谁杀了我妻子曾晓红的？”

武贵的话看似杂乱毫无章法。

在几个警察的目光中，武贵是因为气氛打击而语无伦次。

只有有些经历的方厅长默默听着武贵的话语。

是谁杀死了曾晓红？

是武贵么？

好像有，要不是他惹曾晓红生气，曾晓红就不会离开家。

也不对，武贵的态度还有座位是一个正常男人的体现。

那是曾晓红的家人，出了个馊主意？

最后，就是这王翠芬了。

与曾晓红自杀有着最大的因果关系。

“厅长，他疯了！”

“他没疯，他十分冷静。此刻他内心不好受。”

方厅长盯着武贵看了一会儿道。

“他还内心不好受？他与曾晓红吵架，对曾晓红莫不关心，此时内心不好受是不是迟了？”

“说起来曾晓红的死他有一丝责任。他现在就是在承受这份因果。弄死了王翠芬后，他没有离开陈沟村等待我们抓他，也是为了承受这份因果。因果了了，念头通达，精神上就轻松了。”

方厅长淡淡道。

自从成为厅级干部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直接观看一个审讯记录。

“厅长，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此人不简单~无论智商还是心境，都不是普通人。他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

方厅长没有回答边上两个女警的怀疑，而是思考武贵接下来会怎么做？

不好对付啊~

似乎所有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

“这人神经明显有问题，厅长怎么如临大敌一样？”

“向阳县警察局递交文件吧~把武贵带到云中关押。”

方厅长说道。

对于武贵，他又一万个不放心。

玉龙山山洞中，几十个警察靠着手一点点整理山洞内的各类垃圾。

“不说这些宝石钻石金属什么的，就是这几堆垃圾都能卖不少钱。”

“看到这么一大堆垃圾，我都想改行收破烂了。”

几个特警一边分拣垃圾，一边调侃起来。

山中机械没法进来，其他同事都在寻找另外一个出口。就他们几十个人还要分成好几批。

将值钱的宝石装箱，还要在地上寻找到有关王老六的痕迹。

单单那一堆宝石就装了好几十箱子。

这些宝石都是小龙从全球各地搜拢而来。

李林也是见多了宝石，才没有打这些宝石的主意，这下子全便宜给了警方。

“这么多赃物，就算四分之三上交，余下四分之一都是我们市好几年的税收总和了吧？”

“只多不少！你还没有看见那些机器。”

“什么机器？”

“如果我们猜错的话，那是米军某款先进战机。”

其中一位特警指着垃圾堆中全身黑色的物体说道。

“没骗我吧？”

“骗你干什么？我从小就是军迷，家中各种飞机模型都有。要不是转业到特警，我自己都能弄个军迷博物馆。”

垃圾挖到了一半，部队来人将洞口封了。

里面大量的警察被叫出来休息。

“里面东西处理交给部队了，你们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够了，再回来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