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能咽下这口气?瞪那人一眼,“你也瞧不上本公子?认为本公子连要个雅间的资格都没有?”
那人一顿,觉得他真是蛮不讲理,便懒得再说话。
只见公孙青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莫公子,既然你们华梭楼不能满足客人的要求,这令牌又有什么意义?不如扔了!”说完把令牌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响后便在地上滚了两圈,自然,制令牌的可不是寻常材质,不然岂不是会有旁的有心人作假或是其他?所以,他这一摔动静虽大,那令牌却不见半点损坏。
公孙青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不过一会儿便恢复正常,冷哼道:“莫要以为这令牌本公子有多稀罕!本公子倒要看看你们这破地方如今得罪了本公子还能不能好好的开下去!”
同他一道来的几人面面相觑,皆面露不屑之色,不稀罕?还不知道是谁整日拿着它在他们面前炫耀呢?再看一眼天人一般的白衣男子,莫凉公子是什么人?还会怕了你的威胁不成?
亭俞和亭原相视一眼,表示这个公孙青还真不是一般的天真,就是皇帝,主子都不放在眼里,更况他一个小小的右相公子?
自然这并不是说沐桦祁的本事能大得过皇帝,而是但凡她不关心的人或事在她眼里即便再厉害,她也照样不当回事。诚然,皇帝于她,自然是属不关心行列的。
沐桦祁也看她俩一眼,眸光微微闪动,表示她也很赞成她们的想法。这个公孙青,这么蠢居然还能在凌城安然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和这样的人在这里争论,还真有些浪费时间,偏头对亭俞道:“既然公孙公子不稀罕咱们华梭楼的令牌,你就捡起来吧。”亭俞应声将地上灰色的令牌捡起。
华梭楼的楼令因着颜色的不同也有不同的等级,红为尊,黑次之,再有就是蓝和灰,最后是白。
刚刚因着公孙青将那令牌扔得太快,摔到地上滚了一圈又和那些摔坏的桌椅等物混在一处,是以许多人并未瞧见那令牌的颜色,此番被亭俞捡起来拿在手中,才得以看清。
“不过是块灰色的华梭楼令,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突然一人嘲讽道。
“是啊!这般居然还敢砸了华梭楼!真是不得不佩服啊!”一人应和道。
……
“莫凉公子又岂是那么好威胁的?还真是不知所谓!”
“还是早早回家烧香祈求佛祖保佑到时候不会死得太难看吧,听说右相大人的家教可是极严的。”
……
“我手里有一块蓝令,尚且不敢要求管事安排被人预先定下的雅间,这位公子倒是好胆识!”
红令有三,黑令有二十,蓝令有五十,灰令两百,白令过千。而华梭楼不同于拂篱楼那般只在大凌建有分所,沐桦祁虽没离过大凌,华梭楼却遍布了三国,甚至是富饶安定的丰城也有华梭楼的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