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有些疑惑,以轩沪逸的武功修为,那一鞭断然不会造成那样的结果。“是本宫去得晚了。”
“这不怪你,定是轩沪逸那厮嘴又欠抽了,否则怎会笨到在那种时候将凌嘉尘激怒。”她说得咬牙切齿,很是怒其不争。“待他出来了,看我不好好骂他一顿,也好让他长长记性,明白什么是审时度势!”
“本宫仍有不解,纵然轩沪小侯爷尚在病中,以他的本事是不可能连一鞭都受不住,为何会突然失了气力?”
为何?母蛊在身,一月也仅能放一次血,且每次都会去半条命,之前为了她轩沪逸就在一月内失了两次血,如今一鞭下去,他又怎能受得住?她一赶回凌城便只回去随意洗漱换了件衣衫听完亭原将近来的情况大抵汇报后就立刻来了太子府,并未去天牢,即便如此,她也能想象得到轩沪逸此刻定是奄奄一息的躺在牢狱中。
心中不由一痛,全身立刻笼罩着一层浓烈的悲伤。
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便转入正题,“今夜我来,是想告诉你,之前应你的事,怕是做不到了。”
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气息,凌嘉恒只淡淡挑挑眉,“为何?”
“只是觉得如今的你,已不需要拒绝酉家的联姻。”
听到她的话,凌嘉恒心里突然多了一股闷气,语气也变得不再无波无动,“你不是本宫,又怎知本宫心中所想?酉家的女儿,本宫不会娶也没必要娶!”
沐桦祁抬眸看向他,淡淡摇了摇头,“不,我想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说你不需要拒绝联姻,只是我认为的,与你个人的意志并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