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是啊,免得感冒了。”江新国附和道。

“大伯,这怎么行呢?不算前后院子,光是顶楼面积就不小,你们哪能打扫地过来。”江澈本来还有点耿耿于怀,一时情急,倒也把这些抛到脑海外去了。

江湖说:“小澈说得没错,爸,就让我们去吧。”

游安没出声,用点头来表示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大伯,我们身体棒着呢,没事的。”江芷也跟着开口。每次扫雪,她都抢了和江澈一起清扫顶楼雪的任务。原因只有一点:方便把雪收进空间小河里。这条小河也有神奇之处,无论倒多少雪进去,水面还是一样的高,融掉的雪水也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

常婕君等孙儿们都表态后才说话,“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有理。老大老三,虽然在我们眼里他们还是孩子。但事实上,他们都已经成人了,最小的小澈都二十三岁了,该锻炼锻炼了。不锻炼,感冒越快找上门。”

母亲都发话了,江新华只好点头,“嗯。”

“那你们一定要穿好雨披,带好帽子,要是以每天一身湿衣服的速度,没几天,就没衣服可穿了。”既然改变不了婆婆的决定,刘秀兰和李梅花也只能多唠叨几句。

这场没完的大雪带来了不少害处。最直接之处就是所有的阳台上都挂满了冰衣服,除夕那天换洗下来的衣服现在也还结着冰,敲起来*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没有停电,江新国买回来的烘干机还能派上用场。但湿衣服湿毛巾太多了,烘干机忙不过来。好在农村里竹子不缺,江哲之麻利的编了几个竹筐,倒扣在炉子上面,再把衣服铺在竹筐上,这样既可以烘衣服,又有热气供人取暖。

“好,知道了。”应付完家里的两个半边天,江新华带着大家一窝峰地涌出了堂屋,一时间屋外热闹起来,屋里也热闹,江芷和江澈在蹬蹬蹬的爬楼梯呢。

江哲之和常婕君非常明智的呆在堂屋里烤火,若他们跟着去扫雪,那不是帮忙而是帮倒忙,还是让孩子们分心还照顾他俩。

常婕君呆呆地看着电视画面,思绪却飞到了粤省。也不知道小河怎么样了,城里不比乡下,就算停电了,还能烧柴烧煤,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江河他们了。

常婕君第二担心的就是电的问题,到目前为止,家里每个卧室里都铺上了电热毯,需要整宿整宿的开着,不然会冻死人的,这场雪弄的南方都和东北一样冷了。

这一旦停电,房间里就需要放火盆。放火盆炉子就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容易煤气中毒。十来年前,村里有户人家就是因为用煤炉取暖,忘记留缝,结果一家四口全死了。用的话可能有生命危险,不用的话那就是百分百被冻死,这不是选择题。所以常婕君现在只希望能不要停电,不要停电。就算是停,那也迟点再停吧。

“老婆子,你在想什么呢?”好不容易两人单独在一起,江哲之还想和夫人扯扯谈,说说话,没想到她居然发上呆了。

“哦,哦...”常婕君回过神来,“我在想这雪若是还不停,恐怕快要停电了。”

江哲之说:“嗯,这是个问题,不过你也没必要像天塌下来一样。我们国家几千年的历史中,有电的才多少年?所以没电有没电的过法,你不担心。”

“我这不是担心孩子们吗?'常婕君难得抱怨道。

“老婆子呀,不用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会好好保护他们和你的。”江哲之笑着说。

“就你呀,别吹牛了,快看电视吧,等停电就没得看了。”常婕君嘴上没好气地说着,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当年的背井离乡换来的是一辈子相依相伴,也是值得的。

☆、第67章 蔬菜告急

每年的正月初八是外出谋生的人们告别父老离开家乡的日子,今年是个例外。想走的走不了,想回的回不来。任凭老板们打电话点破了喉咙,也喊不回一个外地的员工。过得最为悲剧的是用旅游的方式庆祝农历新年的人们,大多被困在原地,不得归家。

全球性的暴风雪让99%的航空公司停飞,唯一一个例外是战斗航。

战斗航的飞师以敢让熊孩子开飞机闻名全球。当然,战斗航飞行员的技术也是岗岗的,打开浏览器,随便一搜,多的是战斗航各种小段子。比如:暴雪多国飞机滞留时,战斗航飞机雪都不除,想也不想就起飞;不管出发晚点多少,都能准点到达;起飞时很少滑行,猛的抖动一下就起来了,降落也是这样;战斗航劫机犯无一幸存,所以为什么说是战斗民族呢;还据说有次火山爆发,全o洲只有战斗航的飞机在飞。战斗民族彪悍之处还体现在--敢击落高丽航的飞机,而且还是二次。

于是乎,全球的焦点集中在战斗航身上。原本较为便宜的票价蹭蹭蹭的往上涨,涨到了天价,还是一票难求。因战斗航受益的华国人也有不少,有了战斗航,才得以回国。

只是如此彪悍的战斗航还是敌不过大自然的恶意,在经历频频冲出跑道,各种紧急迫降后,坚持了8天战斗航终于宣告停飞。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在上述的突发事件中丧生,战斗民族不亏是战斗民族。

有华国人好奇地问:那我们的夏航呢?哦,非常抱歉,以可飞可不飞就不飞为原则的夏航早就停飞了。

大雪已经把三山村通往外界的山路全封掉了,江湖和游安“被迫”留了下来,省了常婕君不少口舌,不然光是说服江新华和刘秀兰就是件大工程。

江芷这些天除了扫雪、吃饭、睡觉、种田,其他的剩余时间全拿来上网。若此时不珍惜地球村的便捷,那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是遥遥无期。因为就算是人胜天,那也战胜不了断网断电。

江芷打发时间的方法是密切关注着各种新闻,大到国际形势风云变幻,小到某地一阿婆家多了一只跑来避寒的猴子。江澈的注意点全放在游戏上面,时时沉浸在浩瀚星际的夺霸中。以至于上楼扫雪时,他也会时不时冒出一句:若是有一队农民就好了,把它们扔在这里搬雪,我就能睡大觉了。

“亲,别yy了,快加油干活吧。把这个角落里的雪铲完,你就能洗洗睡,开始做白日梦。”江芷讽刺道。

“哎,姐,你就不能把它们一下子全收了吗?”这么冷的天,江澈的后背还是湿透了,被汗湿透的。

“不能,一雪太多了,二太打眼了。”江芷慢条斯理地说着。

江澈惋惜地说:“唉,你这个空间除了种田就不能干别的了,这也太鸡肋了吧。”

江芷抬头眺望着天空,半是明媚半是忧伤地说:“这总比没有好是吧!”只可惜她找错了地方,一抬头,雪花就迎面扑来,睫毛上都沾上不少。

“哈哈哈哈哈哈.....”江澈放肆地笑着。

“笑你妹啊,呸呸呸...”江芷连呸了几下,才把嘴巴里的雪水吐干净。

江澈满脸贼笑,“是是,你是我妹妹,妹子,这雪好吃吧?”

“妹你个头,你这么想知道雪的味道,不会自己去尝啊?”江芷没好气地说。

“切,我早就尝过了,没滋没味的,我还以为你好这一口呢?”江澈笑得更欢快了。

“你别不着边了,哎,你看那下面,是不是咱们家小黑啊?”江芷指着孙南海家方位,对江澈说。

“我看看,我看看......”江澈顺着她指的地方看了过去,“呦,还真是小黑,它倒不怕冷,还在那儿撒欢呢。旁边的灰狗是谁家的啊?我怎么没印象呢?”

“灰狗?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说不定是山上的野狗吧。”江芷打量了半天,得出个结论就是不认识。

土狗对环境适应能力比人类强多了,小黑老实的在堂屋里取了2天暖,下雪的第三天,就溜出去玩了,不到吃饭睡觉时不归家。

“它太牛了,居然不会感冒,没穿衣服冻疮也不长一个的。”江澈感叹道。这几天,他的两只耳朵饱受着冻疮的袭击,一到暖和的地方就痒得不得了。

“你别这么黑暗,自己生了冻疮就希望别人也得。现在更是没下限了,还咒起小黑来。”江芷对他的行为十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