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国外市场,那就想都不用想了,西方的本土资本家,不会允许别人把手伸进他们的蛋糕里。
所以,我不建议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划。”
顿了顿,茅宇辉继续道:“第二条,则是完全走专利运营的道路,不涉工厂和药品售卖,只要把控好专利技术,完全能赚得盆满钵满。
相较于第一条,单纯的专利运营会显得比较轻松,因为在生发专利技术上面,我们是独一档的,任何想要从事与hbrm分子有关活动的企业,都必须为我们的专利买单。
所以,专利授权费或者说使用许可费的定价,都将由我们来掌控。
按照hbrm分子的特殊性和实用性,我们完全可以进行高标准收费,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20%的产品售价……”
江博听到这里,心头一动,忍不住打断茅宇辉,“20%的产品售价?”
茅宇辉解释道:“没错,这个问题我已经和公司的其他高层讨论过了,20%的产品售价提成,只是基础定价。
具体抽成要看市场反应,如果市场对hbrm分子的反应剧烈的话,30%也不是不可以。
打个比方,一瓶使用了hbrm分子专利的生发药品,售价500块,我们就可以直接抽成100块。
这20%的售价分成,其实也可以看成是知识税,只不过收税方从国家变成了我们公司。”
江博啧啧道:“照你这么说,那这块的利润空间有点庞大啊。”
茅宇辉笑了笑,有些兴奋地道:“岂止是有点,而是根本就庞大无比啊。
现在全世界受脱发影响的人群,高达10亿+,而这部分人,大都是中产阶级及以上的人群,他们不缺钱。
他们因为熬夜、加班、压力而造成了溢脂性脱发,我们的生发药物又恰巧可以解决这方面的脱发问题。
所以说,一旦生发药物普及,面向全球之后,我们的专利技术,将直接对10亿的脱发患者收费。”
江博眯了眯眼,他怎么感觉茅宇辉说得有点夸张呢,面向10亿人收费……
茅宇辉接着说:“而且,hbrm分子有一个非常大的缺点,当然对我们来说是优点。
那就是hbrm分子针对的只是毛囊和头皮以及对毛发输送营养,它对人体身体内的其他机能,是不产生作用的。
这种情况使得hbrm分子不会对人体健康产生影响,几乎没有危害,同时也代表患者如果停用了它,毛囊细胞又会逐渐回到使用前的状态。”
说到这里,茅宇辉露出了笑容,但笑得有点猥琐。
茅宇辉:“简而言之,一名患者如果想永久性的拥有乌黑浓密的头发,就必须把hbrm分子当做洗发水或者护发素来使用,就像是护肤品对女人们一样。
当然,如果是在使用hbrm分子的过程中,改善了工作环境,调整了身体状态,那么就算停用了hbrm分子,也不会再脱发。
但在现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环境中,这种人只是少数。
归根结底,hbrm分子针对的都是身体不健康的患者,它是一种药品。
所以,在销售方面,hbrm分子不是一时的热度,它只会越卖越好,可持续发展性非常可观。
茅宇辉说得口干舌燥,“如果推广顺利,把全球市场打开了……
可以想象,那时候一年的生发市场恐怕就有几千亿甚至上万亿吧?
而一旦走到那种地步,我们公司单凭收取专利费用,就足以让年营收达千亿rmb,甚至更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