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2 / 2)

傅黎煦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已经订婚了。让我想想,家里有一个,公司里有一个,出门在外再勾搭一个。别人出门靠朋友,你是靠姘头。游樱,你这么下贱的女人,我没见过多少。”

游樱也笑起来:“可这么下贱的男人多得是,不如你照照镜子?”

她膝盖刚抬起来就被他察觉,傅黎煦一脚踢上她脚踝,震得她整条腿好似从脚踝处断裂。

他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另一手去解领带:“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倒让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

一个体格健壮经常锻炼的成年男人,与他情投意合时,那耐力、体力、腰力是送女人上天堂的资本,与他不合时,那就是催命的刀。

游樱浑身发抖,几近痉挛,她不知道傅黎煦突然发什么疯,她只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

不、不要慌。

游樱五指忽然张开,指甲狠狠刺入他手背,趁他吃痛,游樱一把把他推开,侧着身子往门边跑,然而没跑几步就被他抓住肩膀,傅黎煦用力捏住她的肩胛骨,狠狠一按,游樱只觉得那一处骨头也碎了,痛得几乎窒息。

他一巴掌打过来,毫不留情,打得她头偏过去,脑中嗡鸣不止,脸颊滚烫,口腔内牙齿摩擦,咬破了好大一处皮,竟然渗了些血丝出来。

等她回过神来,她的睡裙已经掉到地上,双手被领带绑死在身后,她浑身赤裸地被傅黎煦按在墙上,手挤在腰与墙壁之间,胸腹被迫挺起。

傅黎煦裤链拉开,腰带松松挂在腰上,他分开她的双腿,径自进入。

她好似被一柄长刀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连灵魂都不能幸免,游樱一口气哽在胸口,面色霎时惨白,泪珠不受控制的滚落。

他挺动了几下,肉壁渐渐适应他的存在,紧缩塑成了他性器的形状。热液涌出,花瓣不能阻拦,从穴内流到了她的腿上,被囊袋撞击得飞溅。

那不是水,是血。

冰冷的东西抵着她的嘴唇,傅黎煦硬撬开牙齿把它塞了进去。长链团成一团,宛如用她舌头做窝的蛇,匠人巧手雕刻的纹样紧贴她的上颚,徽章背后细针被他弹开,戳刺她的舌尖与唇肉。

她要把这东西吐出去,立即有皮革横在她张开的唇间,金属扣在她脑后勒紧,原本肿胀的脸颊被腰带勒得皮肉浮起,口涎顺着被撕裂的唇角流下,她之前随意绑起的头发早就散了,乱糟糟地纠成一团。

看重贞洁的女人在性器进入阴道的时候就会放弃抵抗,而游樱会找一切机会逃走。

我也不想这么残忍,傅黎煦看她肤色泛粉,鸦睫湿坠,口不能言的样子,内心毫无愧疚地想。

傅黎煦揩去她的泪珠,状若情人亲昵:“还是这样才能听话啊。”

他咬住她的乳头,卷起濡弄,一手掐着她的细腰摩挲,一手捏起阴蒂圈点揉抖,游樱因紧张、恐惧、厌恶而不像平常那样敏感,然而产生快感分泌物质的神经就在那里,傅黎煦刺激了十几分钟以后,她还是腰腹收缩,软软地倚着墙。

傅黎煦道:“你真是个荡妇。”

游樱说不出话。

他把她双腿抬起,游樱毫无支撑,她的腰背与手臂拼命摩擦着墙壁,才不至于上半身翻折过去。

硕大的阴茎在她腿间进出,花瓣长久维持着开放的状态,水液冲淡了血迹。

他道:“不就是高潮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游樱直直地盯着他,他又是一巴掌扇过来,手掌握住她的脖颈,大拇指抵住她的下颌,不允许她再看。

游樱熬了许久,终于等到这场遍布房间的强奸结束,她趴在地上艰难地喘息,准备趁他离开带上证件就跑,却没想到后脑突然一痛,然后世界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