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一挺,送进了些许,但还有大半露在外面。
清曼微微皱眉,这感觉并不好受,异物直抵着喉咙,她不自觉地吞咽着想要把它排出去,舌头无措地舔舐。
嘶……
她的口腔湿润而温暖,喉口狭窄,小舌头也柔软乖巧。
明明难受地不得了,却还极力地收着牙齿,注意着不磕碰到他,努力而生涩地讨好着。
其实性爱中,最让人血脉贲张的并不是身体的愉悦,而是心理和脑部的刺激感。
像女人的呻吟娇喘,男人的低沉吐息,裸露在耳边的脏话情话,这些远比身体的刺激更让人心潮澎湃。
也就像此刻。
清曼甚至还称不上一个女人。
就像此刻,清纯的女孩儿,穿着蕾丝花边的睡裙,像一个公主,却在含弄着男人的性器,讨好地舔舐,甚至因为尺寸的不适,嘴角挂着丝丝口水。
这种纯白的骚媚,让人想要用力地,凶狠地,撕扯,揉捏,粉碎。
他拽起她的头发,逼她仰头,重重地吻她,唇舌相交,过分痴缠。
她的眼睛里还闪烁着刚刚因为不适而溢出的泪花,他的性器上还缠绕着女孩晶莹的涎水。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
他其实有些冲动了,尽管这女孩儿看上去还略显稚嫩。
但他自己有些难以把控,以往的对象都是经验丰富成熟的女人,个个都是风尘客。
这一次,是他失去控制了。
不然怎么说清纯的引诱都是妖精,骚浪的只是娼妓呢。
清曼被狠狠地扔到了床上,床很柔软,她轻轻弹了几下,就陷进了被褥里。
头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了,海藻般乌黑细软的长发铺散开来,衬得整张脸更加白皙干净,楚楚动人。
蕾丝睡裙可真漂亮,他想。
她看着他,嘴唇因为亲吻还十分湿润潮红,慢慢抬起了一条腿。
他撑在她上面,看着她动作。
她的脚很小,又白又嫩,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没有涂指甲油,让人想要舔一舔。
看她在干什么呢。
她的脚蹭着他的性器,夏天,脚那么凉。
于是他把漂亮的蕾丝睡裙扯了。
他可以给她买更漂亮的,他想,甚至,他觉得她可以不用再穿睡裙。
她很瘦,胸脯却很饱满,是圆润的半球状,一点点动作都能一晃一晃的。
腰更细,好像很容易折断似的。
他用力地揉上了她的胸,柔软充盈,留下了淡红的指印。
她因为痛而轻轻地呻吟着,却还是把胸往前送。
两颗淡粉色的红豆挺立,他用力掐了掐,薄唇张开舌头有力地舔吻着,她微颤。
下体不停地摩擦着,她已经失了神。
他这才注意到她下面毛发少得可怜,颜色还浅,白净的阴阜颤颤微微耸起,隐藏着粉嫩的秘密。
他又笑了,又是那种冷冷的笑。
她不停地挺身磨蹭,想要触碰他的火热,下面早已泛滥成灾,水液蹭到了他的勃发上,也渗进床单里,形成深灰色的一片。
他的手指修长,皮质的手铐圈住了清曼的双手,她双手合在身前,微微地侧着身子,头侧靠着枕头低喘。
他在她身后,指甲修得干净整齐,硬硬的指甲盖从她的耳后,描过下巴,再到锁骨、侧胸,接着是细软的腰肢,饱满的臀瓣。
很痒,她在轻轻地颤抖。
耳后泛起淡淡的粉红色,他咬上去啃噬,呼吸出入在她耳间,性感得让人想哭。
那双像要去弹钢琴的手,一只从她胸前牵起了她,把她被束缚的双手上举,暴露出白嫩上湿润润的挺翘红蕊。另一只更是作恶多端,划过臀瓣后就停在附近打着转儿,抚摸在她的股间,就是不往前,去碰一碰那急切多汁的蜜桃儿。
她有点儿受不了。
不断地发出嗯啊声,像在催促,催促那个狠心的男人给一点怜悯。
小屁股往后仰着,前面的小蜜桃想去蹭一蹭那作乱的手指,蹭到了一点点,指甲硬硬的,她那处软软的。想要更多,可是他却曲起了手指,不让她蹭到。
“不要……”她总算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嗓音娇软难耐。
“嗯?”他的鼻尖蹭着她的耳后,鼻息温温热热地扫着,舌头舔弄耳垂,“不要什么?”
“不要拿走……”一边说,还是一边执着地拿那处娇软去蹭,发现他的手指曲着,没有再动,于是更加热切,想要被那硬硬的指甲刮,想要被那修长干燥的手指进入。
他的手指被浸湿了。
女孩儿的液体黏黏滑滑,粘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上。她也终于得偿所愿,让他的手指完全地陷入温软湿黏。
可是,可是还不够啊……
他的手指在潮湿温热的水穴里绕了一圈,上划,轻轻地剥开藏着娇花的薄皮,最后随着他咬伤她的脖子,暴虐地捏上了那里早就挺立着的小豆芽。
“啊……”她脖子后仰,居然就这样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