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西有片刻的怔愣。
他这是怎么了?
看他的神情,好像和刚刚也没什么区别,但是又由内到外都透出一股深重的疲累感。記住首發網阯háitáΠ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
是刚刚的信息有什么问题吗?会不会跟彭枭有关?
短短的一瞬,她脑海里略过无数细碎的疑问。
尔后,她冷静了下来,伸手抱住他的身体,在他背后来回轻抚着,“怎么了,是工作很棘手吗?”
“没有,只是想抱抱你。”他用下巴抵着她的肩窝,在她颈项间轻嗅着她的气息,洋甘菊的清香混着一些柠檬的清冽气息,他逐渐放松了下来。
“傅师兄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指尖轻轻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魏西西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我会当真哦。”
“那就当真。”
他把她的身体搂得更紧了一点,然后侧头用唇舌细致地描摹着她侧脸的轮廓,空着的那只大手,就抓过她的小手揉捏把玩,两指成环一一套弄过她的每一根手指,温情又色气。
魏西西微抬着下巴,渐渐地,白皙修长的颈子也被迫后仰,气息也变得不稳了,她娇喘着讨饶,“呼……好痒呀……”
“哪里痒?”傅铮明知故问,张口衔住她小巧的耳垂,用牙齿厮磨一阵,松开时,那粒耳垂已经红得似要滴血,他的双眸也似要滴血一般,危险地盯着她,“说啊,哪里痒?”
魏西西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一个哆嗦,张着雾蒙蒙的大眼,声音弱弱的,“我……我……”
傅铮的手掌顺着她的背部往下滑,最后垫在她屁股之下将她往上一抬,尔后,曲起膝盖往她腿心一顶。
“呀——”
她惊叫一声,伸手推拒着他的腿。
“你就是这里在痒,一天不碰你,你就痒得到处发浪。”他斩钉截铁地说,言语间带着一股浓浓的怨气,愤懑到极致,便用膝盖恨恨地顶着她的私处,将她那里撞得,隔着裤子都感受到了一片湿意。
傅铮盯着她蒙着欲望的双眼,心尖泛起难言的酸涩感,他默了一阵子,下定决心般严肃地问她,“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里,只能跟我做,答不答应?”
“魏西西?答应吗?”
他总是连名带姓地叫她,自以为是的疏离中,又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