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嘲笑荀智友的机会,一个劲的讽刺他,荀智友也是不甘示弱的反讽,牌桌差不多变成了两人互怼的战场。
运气最好的孙雪梅开心的收着零钱,荀智南则是看着两人无奈的摇着头。
四人玩了没多久,房门突然轰的一声被推开,一名面色阴沉的中年人站在门口,冷冷看着荀智友,冷哼出声,“哟,智友你在家啊,我看外面冷冷清清的,还以为家里就我姐一个人呢?”
“二舅!”
荀智友和荀智南见状,都连忙站起身,热情的和中年人打招呼,同时掏出准备好的香烟递给中年人。
来人正是荀智友的亲二舅,虽说他二舅的话有些过分,不过荀智友也没介意,毕竟他二舅是长辈,又是客人,他没在堂屋迎接,的确有点说不过去。
荀智友的二舅接下了荀智南的香烟,和荀智南亲切的说了一句话。不过当他转头看向荀智友的时候,面色再次变得阴沉,也不接荀智友递过来的香烟,说出的话也很不中听,“你的香烟,我这个当二舅的,可承受不起,哼!”
他二舅完全不给面子,荀智友递出的香烟也没法收回,只能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二舅,我……”
“我什么我?”
荀智友二舅摆手打断荀智友的话,冷冷看着他,“今天可是你老爸的新年,你这混蛋不在外屋接待客人,还躲在这屋里玩牌,你是不是也当自己是客人了?”
荀智友二舅的话,其实也有些道理,作为主人,荀智友是应该在堂屋里接待客人,可是他那态度,却让荀智友看透了他的嘴脸。荀智友是主人不错,他哥哥荀智南一样是主人,而他二舅却只教训他。对于他哥,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无非是因为荀智南比较成功,而他一事无成罢了。
有个这么势利的亲戚,荀智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好。
陆成飞和孙雪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同时皱了皱眉头,不过他们也是客人,也不方便说什么。
荀智南看到荀智友满脸尴尬,连忙替荀智友解释,“二舅,智友他只是看到时间还早,才陪两位朋友玩一会儿,您就别生气了。”
听到荀智南的话,他们的二舅神色缓和了很多,笑着朝荀智南摆了摆手,“智南,你就别惯着他了,就是因为你们一直惯着他,让他变得一点教养都没有了。这么大年龄了,对象找不到,还不务正业,这么下去,迟早变成一个混混。”
陆成飞听到荀智友二舅说话这么没口德,丝毫不给荀智友留点面子,忍不住站了起来。不过他才刚站起来,荀智友就朝他摇了摇头,他只能无奈的坐了回去。
阻止了陆成飞,荀智友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势利的亲二舅,轻轻点了点头,“二舅,您教训得对,您千万别生气,快到屋里坐,我这就去堂屋里迎接客人。”
听到荀智友的话,他二舅还要继续教训他,不过荀智友却是抢先把他二舅手里的袋子接了过来,很是不客气的怼了一句,“二舅,本来大年初一的,我不该说这话,可是您这把祭拜的香烛都提进屋里,是打算祭拜我爸呢还是打算诅咒我们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