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曾飞勇听到荀智友的话,忍不住不屑的冷笑出声,“姓荀的,你吓唬谁呢,也不看现在几点了,还警察来了!你当这里是外面大城市,警察二十四小时执勤么?现在陈浩东那混蛋,恐怕早都搂着他婆娘滚被窝去了!你把老子这么扔在这里,是存心想冻死老子不是?老子……”
曾飞勇还没骂完,一只沾满积雪的大鞋底就踩到了他嘴上。
荀智友一脚踩住曾飞勇的嘴,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蹲下来朝曾飞勇脸上喷了一口烟雾,冷声说道:“你这混蛋!说话就不能干净点么?一口一个老子,难怪你这种东西,也没老子,只能靠你那老娘一个人把你拉扯大!”
说到这里,荀智友忍不住一巴掌扇在曾飞勇脸上,狠狠说道:“你老娘含辛茹苦屎一把尿一把把你这混蛋拉扯大,你知道她为了你这儿子,吃了多少苦么?你怎么就不能替你年迈体弱的老娘想想?你他妈有力气有脑子,做哪行不行,干嘛非要去犯罪?你妈为了你这混蛋,累得一身病,现在三天两头就病倒在床。你都快三十出头,连儿媳妇也没给你妈找一个,你这混蛋闹出这么大事,牢底坐穿事小,可你想过没有,你那病妈怎么办?”
“智友哥!”
于小雨听到荀智友说出曾飞勇的家里情况,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低声说道:“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个曾飞勇应该只是一个有点本领的蟊贼,他多半是被那几个人胁迫的。既然他老母亲那样,这事你看看……”
“不!”
不等于小雨说完,荀智友就摆手打断她,“小雨,如故是别的事,哪怕这曾飞勇是像曾智勇那样想方设法害我,我也可以同情他原谅他。可这事不一样,他们这伙人,趁着这里病灾肆虐,趁火打劫,性质极其恶劣。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姑息!”
说到这里,荀智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轻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家伙昧着良心闹出这种事,怨不得别人!至于是他承头,还是那几个外地人胁迫他,这事自有警察来评判,与我们无关。眼下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先将他们交到警察手里,到时候我会把他的家里情况和陈浩东说一声。至于警察那边会不会法外容情,那就不是我能作主的了。”
“这个倒是!”
于小雨轻轻点头,“你说的没错,这种趁火打劫发灾难财的家伙,的确太可恶了。仔细想来,我刚才也有点同情心泛滥,判断有些失误了!这家伙摆明了是个精明人,被胁迫的可能性应该不大,根据那几个家伙那么维护他的情况来看,这家伙是领头的可能性更大。”
“我也这么觉得!”
荀智友轻轻点头,“你不是这里人,不太清楚情况。这曾飞勇并不是第一次做这事情,从小就有偷摸的习惯。只是这家伙精明得很,每次做贼都是先暗中看好,谁家出了远门,就打谁家的主意。尽管这边很多人都心里清楚,做这事的是他。可一直没人现场抓到他,加上他以前偷盗的又不是什么大东西,报警意义也不大,那些人才无奈的咽了那口气。”
“嗯?”
于小雨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说道:“难怪这家伙一看就贼眉贼眼的,原来真是个惯犯啊!他以前都偷些什么东西啊?以你们这边那些人斤斤计较的性格,就算他偷的是小东西,那些人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善摆干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