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余老五去吓唬荀智友母亲和那两个孩子,居然是想打小菊的主意,于小雨是真的怒了。
虽然小菊并不像泽宁那么讨人喜欢,不过总体来说也算是个听话的女孩。
自从荀智友负责带小菊以来,小菊就一直和于小雨住在一起。
不说小菊还是荀智友的表侄女,就算没有亲戚关系,小菊和她一起住了这么久,于小雨也不会容忍有人去打小菊这么个小女孩的主意。
勃然大怒的于小雨一连扇了余老五十几巴掌,才停下手来。
于小雨是习武之人,含怒之下出手非常之重,十几巴掌早已将余老五扇得鼻青脸肿,昏迷了过去。
余老五被这么倒挂着,本来就脑袋充血,再被于小雨一阵耳光扇下来,鼻血顿时如同泉涌一般汩汩的往下流。
眼看真的要闹出人命,荀智友连忙伸手把绳子隔断,让余老五掉进雪地里。
于小雨看了一眼昏迷的余老五,狠狠踢了一脚,轻声说道:“智友哥,让这种家伙活着,的确是个祸害!要不你想想办法,真个把他做了吧?在这大雪天里,以你的手段,处理掉个把人不留痕迹,问题应该不大吧?”
“还是算了!”
荀智友点燃一支烟,轻轻摇头,“要处理掉他,的确没有多大难度,不过这毕竟是国内,这种事能不做的,还是不要做的好。”
“可是……”
于小雨无奈的摇着头,“这种家伙,完全是死性不改,你看看先前,被夹子夹住,他口口声声说你给他松开,他就告诉你。结果呢,你一松开,他转身就准备开溜。就算被你吓唬得厉害,恐怕也未必会收敛。这种人连十几岁小女孩的主意都打,还学人装神弄鬼,要是真个让他得逞,那可就做什么都晚了。”
“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荀智友轻轻点头,“之前在这边,夜里偷偷摸摸朝人家寡妇家里钻,就被人家公婆把腿打脱过臼,后面也没怎么得到医治,到现在走路都是一瘸一跛的。到处偷鸡摸狗的时候,也没少挨打,可他怎么挨打,都是那样子。关山镇那边的村镇干部都比较负责,如果他跑到那边去,可能会多少帮他想个出路或者将他送走。就目前情况看来,他应该是跑到景山镇那边去了,这次估计是在那边闹出什么事,混不下去了又才跑回来。”
“就是啊!”
于小雨微微摇着头,“这种家伙,再怎么教训,也没有任何意义。你也说了,他连住在哪里都不肯说,我看这种人,不是在外面犯了事,跑到这深山装疯卖傻,就是以前做缺德事,被人打得失忆了的。这种人留在世上,迟早闯出大祸来。”
“放任他这样,的确是个麻烦!”
荀智友吐出一口烟雾,皱着眉头看着昏迷的余老五,沉吟了一阵子,才缓缓开口,“小雨,给我照亮,我学医以来,还没拿医术做过什么缺德事情。今天我也来学学那个欧洲大块头,做一次缺德事。”
“啊?”
于小雨看了看荀智友手里的手术刀,惊讶的问道:“智友哥,你是打算阉了他?”
不等荀智友开口,于小雨就轻轻摇头,“这样恐怕也不济事吧,就算他没那能力,一样可以做出别的坏事来。而且这种人,性格往往很极端,真让他失去那种能力,他说不定会不要命的报复你的家庭。你自然是不怕,可阿姨一个人住在这里,未免太危险了。”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