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战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对于刚才的举动我觉得很抱歉,其实我只不过是在证明一下刚才那位先生所说的,强权代表一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自己弱就只有被别人欺负地份儿!”回过头望着半死不活的家伙,学着他刚才的口吻说:“看起来你说的很对,只不过你好像还没进化强大,现在模样悲惨地跪在地上。这才符合自然规律嘛!”
众人无语,这简直就是流氓黑帮的行径,不,比流氓黑帮的行径还要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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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气氛凝固到了极点地时候,突然有人鼓起了掌,掌声虽然不大,却很清脆。
鼓掌的人是玛格丽特夫人。
大家用惊异的目光望着她。
玛格丽特侃侃道:“很精彩的演绎,将达尔文的强权论演绎的淋漓尽致,让我知道了并不是所有中国人都是软弱可欺的。应该说从一九四九年那个新生的中国成立开始,中国真的已经站起来了,布莱克先生,您要还是用审视清王朝地眼光来审视中国人的话,我可以保证,以后你被逼着吃的不仅仅是衣服价值一万英镑的油画......”眼神轻蔑地看了一眼中年男子以后,又凌厉地转移到高战身上,“不错。强权有时候是代表了一切。甚至可以说贯穿了整个人类的发展历史,但是高先生,你要清楚一点,我们以前强大的不仅仅只是一个人,而是万千的英国人。还有整个庞大的帝国。而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有一个强大地你而已。用我们英国的俗语来说,一只蜗牛搬运的沙粒永远也填不平大海!”
高战大笑道:“夫人你可能弄错了一点,我不是蜗牛,而是一头热爱争斗的斗牛,只要谁惹了我,或侮辱了我的国家,我就会竖起犄角和他一拼到底!”
玛格丽特摇头道:“我真不明白你有这种荒谬的好斗理论。”
高战嘴角上翘:“那是因为你缺少一样东西。”
玛格丽特望着他:“什么东西?”
高战冷道:“男人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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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聚会,高战出了俱乐部的大门。
刚走到自己地汽车旁边就见马啸天露出一脸地坏笑。
一身上好的西装不知道干了什么,弄得油腻腻脏乎乎的。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这个马大炮干了多么缺德的事儿。
“哦,上帝呀,我的车胎怎么没气了?”
“我地更惨,我地挡风玻璃都被卸下来偷走了!”
“该死,谁偷了我的车轮子?!”
不断有人大叫道。
高战疑惑地指了指马啸天,马啸天奸笑道:“我和哑巴闷得慌,于是就活动了一下身子骨!”
高战快无语了:“我说,你们还真是......那些东西呢?”
“战哥您不老是说我们勤俭节约存钱娶老婆么,所以我就让哑巴开车把那些东西给卖了,换俩零花钱花花......这些可都是名车呀,一个轮子都卖了一百多英镑......”一脸地贪婪相。
我靠,你们也太有才啦。高战愕然中问道:“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盗窃?看车人员呢?”
“您说那看车的死老外么?被我们打晕扔进后面馊水池子里,估计现在还在喝馊水呢。”马啸天觉得自己很精明。
高战叹息:“鸟人啊鸟人,你们还真是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我问你们费这么大功夫你们捞了多少钱?”
哑巴憨笑。
马啸天骄傲道:“不多,也就七八百英镑!”
高战鄙夷:“那你们知不是知道我给你们买的这身西装多少钱?二千多英镑!妈的,早知道这样就让你们光着身子得了!”
马啸天望着快成擦油布的衣服,错愕:“俺不知道呀,战哥,你怎么就不说哩?心疼啊,怎么会这么贵呀!”
高战比比中指,刚要“干“的时候,玛格丽特忽然从远处走过来道:“我的车坏了,听说你住的地方离我家不远,能不能载我一程?”
高战怔了一下,马上道:“没问题。”
可怜的马啸天和哑巴又要搭出租车了。
就在高战和玛格丽特一同上车的时候,远处蜜雪儿不知怎么地感觉心中一阵子的不舒服,看着两人驾车离去,蜜雪儿只觉自己心中空荡荡的,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要留意那个讨厌的家伙?该死的蜜雪儿,你犯花痴了么?那样的男人就算是世界上所有男人死绝了,你也不会接受的,不是吗?他下流,无理,举止既粗鲁又轻狂......
这时候她旁边的哥哥威廉说道:“走吧,亲爱的妹妹,不要再看了,你还是多想一下自己的未婚夫格里高利吧,那才是你的未来!”
格里高利?蜜雪儿听到这名字,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金发男子的模样来。是呀,自己有这么优秀的男朋友,还有什么不知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