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正压着女人交合e的男人,在三个男人中要显得黑一些,落入爱丽丝眼中的背部肌肉成漂亮的古铜色,此刻被晶亮的汗水覆盖,随着男人绷紧了冲刺的动作块块隆起,配合着他嗓音喑哑的喘息,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雄x荷尔蒙气息。
男人y朗的面部轮廓,随着性爱的节奏时不时紧绷,胯下砰砰地撞击如同打桩一般,次次尽根,狠厉而机械,似乎做惯了这种事情似的,每一下都能操得胯下的女人浪声连连,小穴里噗噗地随着抽插,喷吐着源源不断的猩红液体,顺着男人青筋环绕的粗壮柱身一路流淌,哗啦啦地落到下面的小桶里去。
那个女人即使不断地在流血,却丝毫没有痛苦的模样,反而双颊酡红,只顾满脸春情地呻吟着,不时因为男人过于猛烈的攻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双手掐进男人握着她腰的强壮手臂里,抽搐着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女人整个人都像一朵被c烂了的嫣红的花,身下流淌出的液体却随着时间的流逝,颜色很快地越来越淡,渐渐变得无色透明了。
正在刷漆的个子稍矮的男人,小桶早就空了,他有些不耐地敲了敲桶壁,喊那个正在插穴的男人:“老二你行不行啊?不行下一个就换老五来!好好一个处女到你手上就c出这么点血来~”
老二确认了再没有血流出来,半点不犹豫地将被淫水冲刷干净的肉棒,从恋恋不舍的肉穴里“噗”地一声拔出来,也不管欲求不满哼哼的女人,皱起眉头不服气地反驳起来:“怎么就是我的问题了?我用的都是一样的力气,她的处女血就是b同批的其他人少啊。说不定是她自己没喝药呢?什么事都算到我头上……”
看着小桶的高个老五见这情形,连忙把没满的小半桶液体加好了固色等其他成分后,给椅子上的老七递过去,笑呵呵地打起圆场来:“老七你就别跟老二吵了,当务之急咱们得先把活都g完了。不然等会儿王后来了,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说着,便去扶担架上还有些腿软娇软的女孩,一边嘱咐了老二抓紧时间恢复体力,一边掺着人往外走,去得方向正是爱丽丝来处的那座走廊建筑。
爱丽丝远远地听见老五在亲切地问那个女孩:“几小时之前送过去的促进血液循环的药剂,喝了没有?”
女孩嗫嚅着说药太苦了,就只喝了一半。
正往自己肉棒上涂抹什么的老二听见了,立马冲着椅子上的老七露出一个扬眉吐气的表情:“听到没!?”
老七哼哼一声,也不理,继续往洁白的花瓣上涂抹着红色染料。
老五不一会儿便带着另一个女人过来了,伺机而动的老二立刻把人接过来,摆好姿势便冲了进去。
毫无前戏的粗暴对待,让担架上的女人痛苦地哀y一声,身体都紧绷起来,但不一会儿,便随着老二的操干,食髓知味地淫叫出声,下身本能地迎合着狂猛进出的肉棒来勤,眼神迷乱着渴求更大的欢愉。
躲在角落的爱丽丝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到女人的脸上,忽然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一番思索之下,总算想起这个女人给自己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了。
她就是曾经向白兔求欢的那个女人!
爱丽丝初来这个世界,在长廊的小房间里见过她。当时她以处子之身,有意勾引前去巡查的书记官白兔,虽然被拒绝了,但仍然跟另一个女人一起,跟白兔经历了一场浅尝辄止的鱼水之欢。
所以,难道那些长廊房间里的女人,都跟她一样?她们保有处子之身,只是为了……做这些花的染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