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心疼,她存了很久的压岁钱,没发生这事之前这笔钱她拿着去云南搞了趟毕业旅行。
陶南山哦了一声,没再理她。
“你收起来啊。”阮柳担心岑矜她们走进来,不然就说不清了。
“为什么不跟着继续补习?”
“…我想早点回家,有人陪着她会好点。”
陶南山沉默一会:“那你考试怎么办?”
哪壶不开提哪一壶,阮柳抓了抓书包带子小声说:“自己学。”
陶南山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本子递给她:“我的物理笔记和错题集,都是些基础题,你不会的再来问我。”
“怎么问?”
“打电话不会?”陶南山把红包拿起来,找把手机号报给她:“先把基础打牢,其他科的明天给你。”
阮柳看着他把红包收进书包里,心里突然不舍,手指摁键的节奏有些顿涩。
“舍不得?”陶南山从书包里拿出红包的一个角。
“…倒也没有。”阮柳慢吞吞的答他。
“助人为乐挺好的。”陶南山哼笑出声,把红包扔了进去,他大手一挥:“你早点回去吧,拜拜。”
阮柳虚弱的挥挥手,抱紧笔记本走出便利店。
怎么回事?
本来计划跟这人老死不相往来,用金钱买断自己的一点绮念,怎么一下子拿回了对方的笔记本和手机号?
该死的男人!
阮柳坐在自家桌前疯狂踢腿,待她发泄完又只能坐直身子打开陶南山的笔记本,这狗男人还是有点东西的。
她的手机里静静躺着一条信息:周叁中午来图书馆,给你讲讲题。
阮柳醒来时,又开始疯狂踢自己的被子,她骂骂咧咧地起床洗漱,心情郁结的去上班。
同事们都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阮柳走到工位拍了拍其中一人,把单子给他:“联系下这人,把东西寄过去。”
“牛逼啊,阮经理,卖货小的就服你。”对方握拳装膜拜。
阮柳哼笑一声,抚了抚头发:“对了,大的做好包装,小的打完电话再说。我上午跟老板出去开会,有什么东西直接放我办公室。”
下午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同事们朝她挤眉弄眼,阮柳假装不知,她大步迈进自己的办公室。
阮柳喜欢的那幅画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办公桌上。
“我就说吧,还是以前会比较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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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漏了个很重要的铺垫
不然就很有bug
得仔细想想怎么打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