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山忍着笑把小玩具放回去,含着她的耳朵吮咬:“下次唱给我听听,嗯?”
话音刚落,戴上套的粗硬直直撞了进去,猛地将紧致温暖的甬道拓开。
两人抱在一起,深深的喘了口气。
温热的唇舌重新寻上挺立的乳尖,阮柳双手撑在陶南山的肩侧,她微微昂头:“你不准动。”
说完便用极缓慢的节奏挤压碾磨着夹在体内的性器,腰胯紧密相连,花穴前后左右挤压着粗壮,臀根压坐在脆弱的卵袋上,陶南山闷哼一声,更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胸乳。
渐渐觉得不够,大手团握住她肉臀,一双长腿被弯曲挤压在怀里,一下重过一下的抽出撞入。
阮柳唯一的着力点是放在陶南山脖颈后的双手,她被肏得咿呀呀:“轻点…啊…你又欺负我…”
陶南山才不管那么多,每一次都肏进最深处,他喘息着问她:“我怎么欺负你…你展开说说…嗯?”
二人身下黏腻不堪,皮肉拍打撞击的声音格外清脆,阮柳呜呜咽咽的叫停:“换个姿势…换个姿势…”
这人一到床上就变了个模样,凶得不行,她感觉自己要被撞坏了。
“不是你说要在…上面吗…换什么?后入…”一只手伸回来揉玩着晃来晃去的胸乳,下身一点也没缓下来。
阮柳在汹涌的快感中弓起身子,小腹处剧烈的抖了几下后,整个人软在陶南山怀里,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陶南山在她极致的挤压中皱紧眉头,喘息着射了出来。
“床单脏了…”阮柳感觉到大腿根部一片湿滑,她被陶南山放下来,性器从她体内划滑出,又带出一小股水液。
“等下再换。”陶南山换了个新套子后侧躺在阮柳身后,顺着湿滑的腿缝重新挤了进去。
他调整姿势,将阮柳抱躺在自己身上,她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和在其中穿插的肉棍,啪啪啪的声音复又响起。
耳朵被重新含进嘴里,阮柳呜咽着说不要不要了,却听到身下的人开口:“怎么…你不是要在上面吗?”
“…呜呜…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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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玩意跟看这玩意完全不一样
还是看比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