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绮做了一个梦,梦里她随顾十七去越国见到了兄长,她扑进兄长的怀里与他哭诉父母自尽家族离散的悲恸,哭诉自己是这半年来的苦楚哀怮,一边痛哭一边欣慰至少王家还有兄长在,待她擦干了泪,眼前景致却已骤然变化,江清平怒不可遏得掐上了她的脖颈,将她狠狠甩在听竹院外的青石台阶上,面容已然愤怒的扭曲,厉声斥责她欺骗他、与他虚情假意的作戏,她心中既愧疚又着急,想开口解释,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清平觐见完皇帝后就心不在焉起来,脑海里全都是方才王绮被自己压在身下摆弄的娇态,王绮是世家大族教养出的闺秀,行举容止从来淑雅端庄,他还从没见过她这副意乱情迷、娇声颤抖的样子,想到这喉头又是一紧。
他又想不知她是否会责怪他孟浪,若是她气恼了自己就伏低做小的讨好,两人即将成亲她总不会再计较。
江清平这样盘算着,缓缓推开了房门,小塌上王绮正侧躺着安睡,隐约露出了脑后白净的脖颈,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不久前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他关上门,脚不自觉的走近她,双手麻利的解了外袍,抬手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王绮被冷气激得一哆嗦,睁开眼时还盈着泪,看到江清平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恍惚以为还在梦里,“清平我心里早就……。”
江清平倏地一笑,将她搂抱进怀里,“做什么梦了。”
王绮怔怔的看了他一会,渐渐缓过神来,心中的愧疚感仍消散不去,埋首进他的胸口,闷声栽赃陷害道:“梦见你欺负我。”
江清平手划过她的腰际,诱哄的声音带了喑哑:“怎么个欺负法。”言语间已经把手探进了衣服里。
王绮下意识的推拒他,却哪里推得动沙场将军半毫,反而被他借力拉起,趴到了他的身上。
“外面还有仆从侍女。”
“管他们做甚,你我夫妻一体,亲热是天经地义。”
“就算是夫妻一体,也要等我们成亲才是。”
江清平已经动了旖念,心想佳人在怀又成亲在即如何能放手,他陡然将她压在身下,一股脑解了王绮的下裳,又解开丝绸里衣释放出了那物什,王绮看见那紫黑巨物,吓得赶紧用胳膊覆住了眼睛,口中念叨着“不行,这怎么能......”,说罢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下爬出来。
江清平单手勾过逃跑的她,俯身用滚烫的胸膛压制住,低头一下下吻着她的唇瓣,妥协道:“我不进去的。”转而声音委屈道:“阿绮,我这么多年为你守身如玉,你我成亲在即,你不也得疼疼我。”
王绮被他这一番动作制服住,就见他缓缓并拢蜷起她光洁的大腿,果然未进入娇芳秘源,而是以她的双腿夹住了他的那处。
王绮用手背遮住羞窘的面颊,暗暗想着这与真刀实战有什么区别。
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仍不得释放,王绮燥热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夹紧……”江清平倏地加快,她顺从的夹紧双腿,就听江清平粗重的哼了一声,瘫伏下身子埋进了她颈窝里。
王绮感到腹部一阵湿润,搂抱上江清平的脑袋颤抖了一会。
待两人都平稳了气息,王绮仍羞窘的暗暗懊悔,赶忙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滚进里侧,背过身子去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