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宁宁,你别担心,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奇奇不会出什么事的!”
傅母拍了拍宁夏担心得都在发抖的肩膀安慰着她。
其实看着傅宇烧红的脸,傅母心里也很担心、很着急,但是现在她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宁夏只会更慌乱。
司机小刘已经把速度开到了最快,但宁夏还是觉得从家里到医院的这段路程怎么会这么长。
长得宁夏几乎觉得自己的勇气已经不足以支撑自己到医院了。
就在宁夏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时,小刘终于将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医生抱着傅宇在做检查,宁夏紧张地看着医生。
“医生,请问我的孩子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发烧?”
医生摘下了挂在耳朵上的听诊器,看着宁夏已经红了的眼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孩子这是肺炎,不过好在你们送来得及时,还没对身体造成无法愈合的影响。”
一听是肺炎,宁夏的眼泪瞬间就控制不住了,只是在医院里、在傅母面前,宁夏都不能失声痛哭,只是默默地掉着眼泪,可这样的宁夏更让人心疼。
傅母这是也心疼极了,傅宇现在还这么小,怎么就会肺炎了呢,这可真的要遭罪了。
“那现在该怎么治疗呢!”宁夏带着满脸的泪痕问医生,她本就孱弱,这副样子让医生都有些不忍。
“孩子的体温有点高,先吊个瓶,把体温降下来吧,再这么烧下去,对孩子的智力可能会有影响。”
听到医生说要给这么小的傅宇吊瓶,宁夏心里更难受了,也不知道傅宇能不能承受。
可是如果不把体温降下来,万一就像医生说的,影响了傅宇的大脑怎么办?
宁夏的心里一阵慌乱,为什么她的孩子受这么多的罪?
“可是医生,他还这么小,可以吊瓶吗?如果掉了瓶,体温还是降不下来怎么办?”
宁夏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理清自己想说的话了,只好一股脑的地把自己的问题都吐了出来。
“我们会控制好吊瓶的量的,你不用担心,而且孩子的症状不严重,体温一定会降下来的,等他不发热之后,再吃一些药,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不必过于担心!”
作为一个儿科医生,她也知道一个母亲,无论孩子的情况是不是严重,都会担心的。
宁夏担心傅宇在睡着时会动来动去,碰到吊瓶的手,万一血液回流,自己肯定得心疼死。
所幸就坐在病床边,一直抱着傅宇,还将他吊瓶的手,水平地放在他的肚子上。
宁夏时不时地用自己的额头去碰一碰傅宇的额头,试试他的体温是不是有所下降。
傅母看着宁夏一直抱着傅宇,一下也不可能松手,再加上她那张,因为担忧、心疼,看起来更加憔悴的脸。
她觉得更心疼了,但她也知道,无论是宁夏还是傅宇,现在最需要的人就是傅时晟。
对于傅时晟这么多天不回家,傅母的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抱怨傅时晟的。
如果傅时晟今天在家,宁夏可能就不会这么慌乱。
可是儿子生病的时候,傅时晟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