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节(1 / 2)

晏天痕的修为已经是筑基期一重,比在场三分之二修士的修为都要高,再加上魔修功法本身就先易后难,一时之间,晏天痕竟然百发百中,火龙打穿了五个修士的身躯!

“想找我大哥,先过我这一关!″晏天痕一手捏碎了一人的喉咙,眼眸中是蔺玄之从未见过的冰冷杀意。

段宇阳虽然修为不行,但财大气粗,攻器法宝霹雳弹什么的和符箓不要钱地往外砸,逼得众人根本不敢靠近他。

阿白和琥珀也已经是七星幼崽期,威风凛凛地大杀四方,雷系法术一个接一个地丢出去,霹焦了不少修士。

沈长庚一看,这原本看起来无比废柴的两人,竟然是扮猪吃老虎,顿时不敢再掉以轻心。

他抽出佩剑,酝酿了个沈家的绝招“沉浪断沙”,顿时剑气漫天,宛若沙粒,每一颗却又有着让尖头浪沉入海中的磅礴气势,劈头盖脸地朝着晏天痕和段宇阳砸了过来。

段宇阳连忙扔出一只碗状防器,晏天痕却是不退反进,阴焰喷涌,宛若灵蛇,直冲沈长庚而去。

沈长庚已经是筑基三重,他并不困难便能躲过晏天痕的攻击

正待此时,陵赤骨快速赶至,冲入漫天剑气之中,双手做了个法诀,面无表情地让飞散如星的雷星,将那些剑气逐个打散

沈长庚惊疑不定,瞪着不远处那身材高大面色苍白却不掩上位者气息之人,道:“你是什么人?难不成要和沈家为敌?

陵赤骨自然不会开口回答。

沈长庚却还以为对方看不起他,便冷了眸子,拔剑冲上去道:“多管闲事,找死!

阿骨小心!晏天痕生怕陵赤骨没武器会吃大亏,便焦急地叫了一声。

陵赤骨的血脉中,似乎从出生起就没有退缩这二字。

所以当他赤手空拳毫无避讳地朝着举剑的沈长庚直冲过去的时候,晏天痕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一个不察,被人一掌拍到了胸口,朝后面飞了出去。

陵赤骨突然发狂,任由那剑冲破了手掌,他另一只手朝着沈长庚当胸拍出,直接将沈长庚拍得吐血,不得不抽剑退避。

蔺玄之还在闭关。

他已经进入了一种无我境界,疼痛已经习以为常,外面发生了什么,对他而言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陵赤骨准备趁胜追击,忽然一阵强大威压铺天盖地而来,让在场众人都齐齐感到胸闷气短,呼吸困难,甚至有人直接哇地吐了血。

来者已经不再年轻,灰发长须,身穿一身灰色道袍,腰间挂着枚沈家的身份牌。

这竟然是沈家的一位长老!

段宇阳心中猛然一惊,脱口而出,骂道:“你们沈家的不要脸竟然是遗传的!

沈家居然来了一位坐镇长老!

虽然压抑到了筑基三重,但毕竟是玄阶修为,光是威压就能把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们给压得吐血,就连陵赤骨都双腿打弯,险些跪下。

要你何用?废物!沈家长老对着沈长庚不客气地说。

沈长庚面色一喜,连忙爬起来道:“二长老,七煌圣火被这小子给吞了!

沈二长老悬浮半空,盯着晏天痕,像是毒蛇盯上了食物,凌空一挥袖子,竟然直接将晏天痕给隔空掐着脖子抓到了半空中!

沈家人听令,速速去杀了其他人,一个不留!沈二长老冷喝一声,竟是让沈长庚杀人灭口。

和沈长庚一起来的世家弟子,均露出错愕之色,然而沈家弟子已经朝着他们挥出武器,方才还结盟的众人,此时竟然直接翻脸成敌了!

“呃--晏天痕挣扎着,面色痛苦,陵赤骨的嗓子眼儿发岀“嗬嗬嗬的声音,一跃而起,就要朝着那长老猛击,却被沈二长老一挥袖子给狠狠地打趴在地上。

沈二长老一捏拳头,晏天痕便觉得灵魂似乎被撕裂,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啊”地叫了一声。

段宇阳扔出符箓,也无济于事,反而被像是捏蚂蚁似的,直接朝着一块石头扔了出去。

段宇阳撞得头破血流,眼冒金星,他隐隐约约隔着血色看到面色青白的晏天痕,已经翻着白眼全身颤抖快要死掉

实力差距太大,已经于事无补。

晏天痕的心脏快要爆炸,一种灼烧感从丹田气海处隐隐蔓延,他总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被猛烈冲撞,一扇大门似乎再需要一点力道,就能够打开.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晏天痕的胸前衣服里面冲了出去,“啾地一声鸣叫,扑闪着翅膀瞪着一双金红色眼珠子,冲着那个打扰它安眠之人猛然吐了一口火!

轰一

细小、的火星不知为何,猛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焰,呼呼啦啦地先是追上了沈二长老,瞬间将他烧地连灰都没有,紧接着下了火雨,竟是将整片山头都给烧了!

火势蔓延,沈长庚眼睁睁看着活生生的人,瞬间便灰飞烟灭,吓得大叫一声,连忙捏碎了手中的传送球,企图逃跑。

然而已经晚了,仍是有一星半点的火花,在最后一瞬溅到了他手指上。

岀了丹涯秘境的沈长庚,整条右臂都被烧着,外面的人纷纷惊呼着后退避让,只有天极宗的少主任扶摇当机立断,眼疾手快的用手指打出一道剑气,将他整只右臂直接砍断。

啊一一沈长庚惨叫一声,晕死过去。

这是什么火,竟然这般厉害!有人惊呼出声,只见被砍下的那段手臂,居然已经只剩下了一条灰色蛇痕,风一吹,连痕迹都不留了。

第235章 西皇凤凰

众人均被这一幕给搞得心中惶惶难安,却又不知火是什么火。

任扶摇断了沈长庚一臂,却是保住了他的命。

“少宗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般可怕!”一位天极宗弟子白着脸问。

任扶摇不答,只看向在旁边的白逸尘,道:“不知白少主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