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节(2 / 2)

喝醉了?展枫亭冷笑,道:“你这话,就骗骗自己吧。”

万倚彤无奈地耸了耸肩。

“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对阿天下重手,你且等着看吧.展枫亭是真的生气了,连威胁之言都说了出来。

但放了狠话之后,展枫亭便一甩袖子走人,海狂浪特别幸灾乐祸地对着万倚彤挑挑眉梢,万倚彤抽着嘴角对他竖了个中指。

海狂浪追着展枫亭走了,只剩下蔺玄之还在屋内。

蔺玄之刚准备将怜怜收起来,便听到万倚彤道:“先等等!

万倚彤冲过来,一把拿过怜怜,小心仔细地摸了一会儿,像是感怀似的。

那小子,特别喜欢怜怜。万倚彤说:“现在肯定找个地方躲着哭呢,这小子,打小就是这样,哎….

蔺玄之忽然就知道,他所说的那个人,便是北弑天。

只是他想不透万倚彤对北弑天究竟是什么感情,为何方才还喊打喊杀,此时却又用如此温柔的口吻提起他。

蔺玄之道:“方才见你对北师兄下手,还以为你与他有深仇大恨。

万倚彤笑了起来,一双桃花眼更加勾魂摄魄。

你说对了,我与他可是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万倚彤眨眨眼睛,似笑非丰笑道:“这种事情,你问问北苍漠就知道了,不过他会不会说,就看他和你关系好不好了,我想着你拿了他的怜怜,他心里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你呢,肯定好不到哪儿儿去。不过么,我还是建议你别好奇这些事情,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万倚彤说完,便将怜怜递给了蔺玄之,道:“困了,睡觉去,对了,明日卯时我要正点看到你出现在练武场上,不准偷懒啊。

蔺玄之若有所思地看着怜怜,没看出个究竟来,心里却想着择日去找北苍漠打听打听,当年北苍漠带着北弑天一路从北洲逃到东洲,似是逃难而来,只是两人分别被不同的峰门收留,北苍漠从未提起过他的过去,蔺玄之也不曾开口问过,然而此时他却发现,北弑天的心境,似乎非常危险。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蔺玄之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便忍不住开始想阿痕究竟如何了。

阿痕现在究竟如何了呢?

你到底吃了什么鸟玩意儿,为何还是看不清路?凤惊羽从晏天痕的胸口探出脑袋,他已经跟着晏天痕在这片迷雾里面转了至少五个时辰了!

两只虎崽子寸步不离晏天痕,生怕多眨一下眼睛,就会和晏天痕走散。

晏天痕也是满心悲催苦逼想哭啊。

不是说好的吃了那颗丹药之后,就能看清路,走出去的吗?

但没人告诉他,那颗丹药的药效,就坑爹的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啊!

于是晏天痕在迷雾之中晕头转向的找着路。

不光有迷雾,看不清远处,这里还有不少树木,更是容易迷惑人。

晏天痕也不傻,他想方设法利用这些树做标记,有意识地尽量避免走重复的路,但两个时辰的惨痛教训告诉他一一没用的,他在一棵树上做了标记,往往还会有一棵树,同时像是镜子似的,被做上同样的标记。

晏天痕呼哧呼哧地靠着一棵树喘气,道:“不信了不行了,累死我了,这迷雾和林子,肯定是个迷惑人的阵法,我在幻阵方面,一点了解都没,怎么走出去?”

凤惊羽恨铁不成钢,道:“你大哥给你那么多法宝,拿出来用用啊!

我倒是想啊!可是这些幻阵的等级太高,那些法宝不管用了啊!

凤惊羽叹了口气,吐槽道:“你大哥还真不靠谱。”

晏天痕一听有人说他大哥坏话,立刻表情严肃地说道:“我大哥是这世上最靠谱的人了,他定然也没有预料到我现在的情况,不然,他肯定得给我炼制更好的破解幻阵的法宝。

凤惊羽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声音。

阿白和琥珀虽然已经是七星幼崽,然而却架不住它们怂。

两只虎崽子恨不得把自己牢牢贴在晏天痕身上,寸步不离的,看的凤惊羽频频忍不住大翻白眼一一要是让南方界的那些白虎一族知道,他们的后辈里面居然有这么怂的,估计得气得直接过来把两只虎崽子叼走扔到驯兽林里面。

太丢白虎一族的老脸了!

歇了一会儿,晏天痕缓过来精神,便又继续朝着迷雾里面摸索着。

然而用尽各种方法,晏天痕依然找不到路。

凤惊羽见他疲惫不堪,便说道:“要不然,用传音铃给你大哥说一下现在的状况,咱们别来这个破地方得了。我看那个什么怀玉尊人,也不是真心实意地想收你为徒,要不然,何必这么折腾你,跟着你大哥当小厮也比受着罪强啊。

算算时辰,怕是一天都有了,这迷雾里面也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让晏天痕的体力和真气,流失的极为严重,甚至现在每走一步路,他都喘息的很厉害,还咳嗽起来。

第276章 剑招惊鸣

晏天痕摇了摇头,道:“不成,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不能给我大哥添麻烦,也不能半途而废,让旁人看不起我,他们会嘲笑我大哥的。

凤惊羽扑楞着翅膀叫道:“你这个傻瓜,什么事情都先想着你大哥,你能不能想想你自己的处境?万一那个怀玉真人在闭关,他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你死在这里面怎么办?

晏天痕眼睛灼灼望着前方,道:“那也是我的命,我认了。毛毛,要是我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何谈与我大哥,比肩而立呢?

凤惊羽凉凉说道:“就算你过了这一关,比起蔺玄之,你也差得远。

晏天痕:“….

他决定一旦饿的不行,就把毛毛烤了吃!

望着这三尺之外一片白茫茫的迷雾林,晏天痕咬了咬牙根,带着两只不靠谱的虎崽子和一只只会在旁边看热闹的鸟,继续摸索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