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姑娘可真可怜,她是怎么得罪了那几位姑奶奶啊……”
“咱们一方小官,怎么能得罪吴王或是冯将军呢,要不然我还真想帮那小姐付了去,她一个小姑娘能吃多少啊……”
“看来这女子与女子之间的战争,比咱们男子还吓人啊……”
“……”
百姓们,食客们纷纷的在底下议论,而楼上的吴王与冯将军的脸简直黑到了底,那些议论的无一不把他们的权势与这场女子的战争里融入,这让他们情以何堪啊!
水心觉得戏也看的差不多了,也是该她上场的时候了:“给你下跪?你算哪根葱,哪头蒜啊?就因为人的爹爹是大将军?仗势欺人的事情我看的多了,还没见过如你这般理直气壮的,陈叔,那位小姐的帐免了,算在我头上,若是那位小姐吃完她便可以走了,若是不够再添,我风华楼最不屑于那种狗仗人势之人,只要花钱来的,人人平等!”水心与项纱儿相互牵着手走了出来,而他们身后的蕊儿与小厮们则是提了一包包的东西,明眼人一看便知她们今日收获不小啊。
“伊水心,你在骂谁狗仗人势,你一个被退了婚的草包,还有脸出来丢人现眼呢!”冯如月看到伊水心一项纱儿光彩照人的走了出来,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伊水心怎么越来的越会打扮了呢,明明的就看着她没带什么饰品,全为何就能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呢,所以对于她来说,能让伊水心尴尬的便是那纸婚约的事情了。
“冯小姐,谁承认了是狗,那我骂的便是谁喽,还有,下次麻烦你找些有新意的来提,不知道还以为是你被退了婚了呢,一个闺阁女子,总是把这事挂在嘴边上也不好吧,至于我是不是草包,那也不是你说的算的!若是那纸婚约我不想退,那么谁也阻挡不了我的,除了当今圣上,不过一向英明睿智圣上会为了他那见异思迁的儿子一为难我一个小姑娘吗?可是本姑娘深信一句话,那便是强扭的瓜不甜!”水心淡然的拉回了刚要抓狂的项纱儿含笑说道。
“噗……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小心儿一来果然是不同凡响啊!”楼上一直无聊的宇文晨就不明白了,女人一向是小气又善妒的啊,有什么可看的啊,正要睡着的时候,便听到了那悦耳的熟悉声音,原来是他的小心儿来了。
看到水心的到来,众人的表情那是丰富多彩,当属宇文晨最愉悦,海越泽的眉皱的更深了,他的内心深处不想水心的好被他看到,宇文墨眼中则是深深的思念,吴王与冯将军眼中则是深深的恐慌,他们不就是水心刚刚说的狗仗人势之中的人吗,两人的后背都已经快全透了。
“晨儿……”宛如洪钟的声音响起,而如果你细听,不难听出他此时的愉悦,那丫头不是发现自己在这吧,竟是那样的会说话啊。
“伊水心你……”冯如月被水心驳的面红耳赤,却没有言语反驳。
“伊小姐,你与敏儿同样为伊家的女儿,而这凤华楼是伊家的产业,那么你有权力不收钱,敏儿也有权力做她想做的,你又何必这样的指桑骂槐呢!”吴凌儿虽然表情依然含笑,但她的声音却是无的尖锐。
“是呀,是呀,这一定是我姑姑的产业,你一个草包最好哪来的滚哪去,不要以为三皇子退婚的十万两银子便到处的招摇撞骗的!”冯如月听到吴凌儿的提醒,马上挺起小胸脯说道。
楼上的宇文宏此时真想下去一掌劈死那个该死的女人,他有得罪她吗,为何她句句都提退婚一事,这个女人果然娶不得啊!当他刚刚听到水心说道,‘若是那纸婚约我不想退,那么谁也阻挡不了我的’‘强扭的瓜不甜’时,他的心都纠在一起了,原来她也是那么不屑与自己在一起啊。
水心进来后一直未吭声的那名无钱付帐的女子不忍水心为了她而受人身攻击,想不到东轩国的女子竟是这样的没教养啊:“这位妹妹这银子我是一定会付的,不会让你难做的,只是你确定你与那名女子是亲姐妹?”女子反问着,眼睛里还带着一丝不相信。
水心暗笑道:“果然她是腹黑的啊!”
“姑娘说笑了,这事情是我愿意的,你并未让我难做,她是我的庶妹,她的娘亲是我的姨娘,也就是那个冯大小姐口中说的姑姑,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水心很是耐心的与她解释道。
“你们家是庶母当家吗?那你可真可怜啊,若是你不嫌弃,等一会我的小丫头结完帐,你随我走吧,我保证,有我在的地方没人敢欺负你,想着你那爹爹会让一个姨娘当家,也不是个么好人!若我是你娘亲,那样的男子不要也罢!男人就不该有三妻四妾的,一夫一妻不是很好吗?”女子似乎与她们吵架吵累了,便招待着水心与项纱儿坐了下来,像是话家长般的说首。
果然其他人听到这位女子的话,都石化了,就连楼上的那些也是一样的。少吧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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