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瓦西里用他的唇堵住我的嘴,整个人欺身上来。
这一次,他不像过去那样迫切,而是在真正开始之前,先用尽所有的柔情侍弄我,他的手指和唇舌一次次将我推到疯狂的边缘,又一次次将我拉回来,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和等待,他才终于填满了我全部的**……一时间,我感到自己的身体简直舒畅得不知如何是好……可就在我的神志即将弃我而去之前,一个想法却突然冒了出来:难道这就是他给我灌迷药的方式吗?用滚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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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整天里,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起尼古拉斯的晚餐会。我知道瓦西里得意地以为,他给我灌的迷药起作用了,并且,他还有恃无恐地觉得,只要他不驾车载我,我就哪里也去不了。
但我,可不想就这么妥协,一方面,是因为我确实很想去。另一方面,我也不想让他以为,当我们的意见产生分歧时,他可以利用超高水准的床技来解决问题。
我这人有个特点,只要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并且意愿非常强烈的时候,即使有再大的困难,我也总会有办法去做到。
所以,到了约定的傍晚,趁着瓦西里在书房里沉迷于电脑游戏时,原本在一旁看书的我,故意不小心弄洒了咖啡,借口洗澡换衣服溜回了房间。
我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迅速换好一件得体的淡紫色裙子。我将高跟鞋提在手里,轻手轻脚地从房子的一扇侧门里溜出来。
侧门外,正是瓦西里停车的地方,而浩洋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
“钥匙拿到了吗?”我问他。
浩洋笑着将车钥匙提到我眼前晃着,说:“那还用问!”
我高兴地接过钥匙,刚想夸奖他两句,谁知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在瓦夏房间留了字条,告诉他是你拿走了车钥匙。”
什么?我“啪”地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上。
“啊,干嘛打我?”浩洋揉着后脑勺说。
“偷东西你还留个字条?你这傻缺没听说过‘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吧。”我皱着眉头说。
“偷?你不是说借么?”浩洋委屈地看着我说。
我眨眨眼,“我说偷了么?我说的是借,没错啊,就是借啊!”
我不再理浩洋,独自绕到驾驶室的一侧,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我点亮车载智能导航系统,找到玛利亚夫人生日那天的行驶记录,开启导航。然后系好安全带,起步……第一次开这样的越野车我有点控制不好,车子往前戳了一下,像打了个饱嗝,停住了。我稳了稳心神,再次尝试。这回,车子流畅地开动了。
我低速驾驶着黑色的奔驰越野车,尽量悄悄地驶过夏屋门前……我知道瓦西里还是会很快发现我不在了,同时他也会知道我去了哪里。我深吸一口气,脚踩在油门上加快车速,迅速地驶出了夏屋的锻铁大门。
我一边谨慎地驾驶着车子奔驰在空旷无人的郊外公路上,一边想象着瓦西里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一定会生气,甚至会愤怒,觉得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样很好,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他担心的事情会发生,但是结果却并不会像他想象的那样糟糕。我要让他明白他没有必要将我囚禁在他的身边。那种一旦我接触别的异性就会见异思迁的幼稚想法完全是……完全是出自于他的心理阴影。我要让他成长,要把他的恐惧打碎,我要,对他发动一场革命!
否则……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没法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73章
我将车驶pausa的私家车道,远远看到主屋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位穿着考究的年轻男仆从大门中走出来。
我在他的注视下停好车,打开车门走下来。男仆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了一句俄语,我猜是问我找谁。
“阿布拉莫维奇先生。”我说。
男仆做了一个“请跟我来”的手势,我随着他来到主屋门口,顺便对着门口悬挂着用来做装饰的银制雕刻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看到穿着衬衫的尼古拉斯拿着一本书从楼梯上走下来。
“我没有迟到吧?”我有些紧张地问。
“我取消了晚上跟恩佐的会面,因为昨天瓦夏打电话给我说,你们不会来了。”
“什么?”我愣了一下,说道:“可是我答应了你会来,就一定会来,他不能替我做决定。”
尼古拉斯看着我说:“我以为你那么爱他,一定不会违抗他的。”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爱’和‘服从’是两码事,尼古拉斯,你不能用俄罗斯人的思维定式来推测我。”
“好吧,是我考虑不周。”尼古拉斯说完,将手里的书交给男仆,并对他说了一句俄语,男仆恭敬地点点头,转身走开了。
我心里很失望,觉得自己白费了半天力气却是徒劳无功。但事已至此,也无能为力了。
正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我想起一件事,便试探着问:“玛丽亚夫人在吗?既然来了,我想向她问个安。”
尼古拉斯有些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我,问:“你不怕她吗?”
我笑笑:“我为什么要怕她?老实说我确实不喜欢她,但她是瓦夏的母亲,我还是必须做到礼数周全才对。”
尼古拉斯抬了抬眉毛,说:“我母亲去莫斯科了,今天不在。”
“好吧,”其实听到玛利亚夫人不在,我也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秦晴……”尼古拉斯叫住了我。
刚刚走开的男仆拿了西装外套和领带过来,尼古拉斯一边抬起下巴让男仆为他打领带,一边说:“我们可以到恩佐家里去见他,他就住在这条街的另一边。”
“真的?!”这柳暗花明的转机让我喜出望外,我看着尼古拉斯在男仆的服侍下穿上西装外套并朝我点点头,就欣喜地跟在他身后走出了主屋的大门。
尼古拉斯抬头看看天色,说道:“天气很好,你不介意我们走过去吧。”
我点点头,默默跟在他后面。
我们一前一后沿pausa的车道朝外面走,车道两边是修剪整齐的、半人高的灌木丛,而灌木丛中,每隔一段距离,便有大理石的雕塑或喷泉耸立出来。每当我们从喷泉边走过,那些如丝似雾的水汽,便会借着徐徐的微风,将我们笼罩起来。
我走在尼古拉斯身后,正试着用手去抓那些调皮的水汽。突然,听到尼古拉斯的声音:“不要走在我后面,你又不是我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