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星目的男子脸上还带着红潮,这会儿与我相距不过叁寸,鼻息喷在我脸颊上,吹的人痒痒的。
我还没从这陡然暧昧的气氛中反应过来,珮扇就起身整了整衣服,倒是没再笑了:“刚刚铺好的床又被你弄乱了。”
我也赶忙从床上爬起来,规规矩矩走回桌边,将酥梨糕拿出来摆好:“我怕你晚上饿,带了点东西过来。”
珮扇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怎么?不喜欢吗?”
他嘟囔着嘴,声音小到我几乎听不见:“谁想吃什么劳什子酥梨糕,我只想吃你。”
最终带来的酥梨糕珮扇只吃了两块,剩下的全进了我的肚子。
夜间跟珮扇一人一个被窝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因为殇止和他说了什么,他安分的连我的手都没碰。
还是吃多了啊......
我摸着有些饱胀的肚子,困意全无。
“你这趟回家还顺利吗?从你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好好跟我说过。”珮扇侧了身子,烛火还未熄,他倒替我挡了一部分亮光。
我看着平滑的床顶,将路上的这段经历大体和他说了一遍:“...但那日我在旻州遇到了殇止,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那儿吗?”
“我哥去旻州了?”珮扇一脸诧异,“那地方也不算近,他特意过去?”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当时他鞭伤应该未愈,连日骑马去旻州的一个寺庙祈愿,还得连夜赶回坊内,也太折腾了。”絮絮叨叨说完,见珮扇沉默不言,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他一向是家中主事的,有些事情能不和我商量的他也就不与我说了。”珮扇换了个姿势躺平,语气中听出有些落寞。
珮扇与殇止的关系从来说不上多好,我也没听他们说过为什么会来倾城坊,但当哥哥的殇止处处为珮扇着想是真的。
自觉跳过这个话题,我又说了许多路上的见闻趣事,聊着聊着声音渐小,睡着了。
深夜莫名惊醒,朦朦胧胧听见有男子的呻吟喘息,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是珮扇。
他在......
眯着眼向身侧看去,虽说夜间残有冷意,珮扇却掀了被子大敞着下身,两腿间的棒身直挺挺朝天,正被男子右手握住上下揉搓。
他虽压低了声音,还是抵不住快感,惹得轻喘断断续续从口中冒出来。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马眼射出的精水顺着棒身流下来与手掌相触,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看起来已经撸过一次了。
“沐琼...啊...小穴好紧,喜不喜欢我肏你......”
断断续续听见男子沉溺在臆想中说的话,我紧闭双眼假装没醒。
心如鼓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