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姑娘都定亲了,眼看着就要成亲了,就因为和未来小姑子去买一支头花,被徐将军的嫡子徐可彬看上,当场就把我姑娘掳走,我姑娘为保清白当场自绝了,这个天杀的徐可彬,他可欠了我姑娘一条命!”
“还有我,徐安文看上了我闺女,我们虽然穷,却不想姑娘去给人做妾,说个稳重肯干的小子,那才是幸福呢,结果徐安文只丢了二十两银子就把人带走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想来是不在了,不然怎么会不回来一次呢。”
这里是闹市,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嘴里说的都是讨讨伐徐安文父子的罪行。
“我以为孟姑娘父女去云游了,之前一直听她说,想到处走一走看一看,给更多人治病,未来医术更好,可以救更多的人,这么菩萨心肠的姑娘竟然是被徐安文掳走,关在府上,她救了多少贫苦老百姓啊,我就是一个,我家婆子病了,看不起大夫,吃不起药,就是孟姑娘给施针问药,药还是免费送给我们的。”
“还有我,我也吃过孟姑娘的药。”
“我也是。”
“我们得做点儿什么,为孟姑娘讨回公道,不能白担了人家给我们的好处。”
“我们都去忠王府,我们要见王爷,王爷一定会给我们主持公道的!”韩恬安排的人见群情激愤到时机了,高声呼道。
“对,我们要见王爷。”、
“我们要见王爷。”
“我们要见王爷。”
众人拾柴火焰高,商人罢市,老百姓不事生产,学院里的学生更是罢课,跟着老百姓一起走在大街上要去王府讨公道。
“老爷,不好了。”
管家跌跌撞撞的到大堂,不顾有客人在场,失了仪态,进门的时候被门槛绊倒,摔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我让你去找的人找到了吗?”
管家跪在地上,“老爷,昨夜去围场找人的人一个都没回来,我派人去找,他们都被杀了。”
坐在一边戴着面纱的女人哼笑,“徐将军,定然是魏青岩,除了他谁敢在西南城杀你的人?”
徐安文脸色难看,知道是魏青岩又怎么样?抓不到他,这仇就没法报,所以昨天写信的人是魏青岩的人?
他突然一阵后怕,若那人是魏青岩的人,他们能轻易出入徐府,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老爷,不止如此啊。”管家战战兢兢道。
“老爷,您自己看吧。”管家把大字报呈上去。
徐安文看了上面的内容之后,大力的把它撕的稀巴烂,把桌子拍的咚咚响,“是何人?到底是何人胡言乱语,简直一派胡言,去,安排人把散步谣言的人抓起来,谁敢议论,通通杀了。”
“老爷,来不及了,贼人特比狡猾,故意在商人开市,学会上课的时候,都是人多聚集的时候,现在百姓们和学生们群情激愤,集结在一起要到王府求王爷给说法。”
徐安文冷哼,“我当是什么事,不过都是些蝼蚁,难道能翻出天不去,传我的命令,抽调金子营士兵把这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收回来,谁敢造谣和闹事,都当成是寻衅滋事处理,当场格杀勿论。”
管家似乎想劝他收回成命,但是徐安文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