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也没有料到赵慧会突然进来,而且还打了自己巴掌,她随即就开始撒泼,“我不活了,赵慧,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我可是你的长辈啊!”
赵慧站在一边,满脸不屑的看着她,“我呸,你算什么长辈,有你这个给自己儿媳妇身上泼脏水的吗?你这也叫长辈?我打死你都不算什么,灿灿没有娘,我是她的大嫂,长嫂为母,你这么污蔑她我打的就是你。”
刘氏被赵慧的彪悍给镇住了,以前她就知道这赵慧厉害,因为方灿灿的事情赵慧也来家里闹过几次,但是最后都是没有达成自己的心愿,可是这次这女人居然这么的厉害,真是不敢让人相信。
赵慧在家里听到韩家的人过来闹事,她也没有过来只是听着,要是韩家跟方灿灿他们闹,那是韩家的事情,可是自己要是掺和进去,那就是娘家和婆家的事情了,所以她也不愿意轻易的过来跟韩家的人对上。
再说了,以前韩家的人在方灿灿的手里可是没有讨到好处的,谁知道在院子里就听到刘氏给方灿灿的身上泼脏水,这还能忍她就不是赵慧了,所以当下就过来了。
看到赵慧过来了,方灿灿也站了起来,就像是赵慧说的,她是自己的大嫂,又是自己的娘家,这件事她跟刘氏说是最好的,她和韩福达不能跟刘氏动手,只能哭闹,但是这样子韩家人和刘氏是不会受到惩罚的,所以干脆就让赵慧来。
方灿灿的态度很明确,韩福达当然也不会含糊了,他走之前可是将媳妇和儿子拜托给了王家的人照顾,别人好心的帮着照顾了五年,最后却得到那样子的结果,被污蔑,这要是解决不好,不是寒了别人的心吗?
韩福达也很生气,这是自己的娘,虽然不是亲的,可是这名义上就是的,但是自己的娘居然给媳妇的身上泼脏水,给儿子的头上戴绿帽子,这还是一个娘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再说了,儿子出生之前自己都在家里的,这她又不是不知道,居然还怀疑儿子的身份,这不是太可恶了,再说了,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样子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离开了五年,她要是想要嫁人有的是机会,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村里的破庙中住着等着自己,养着儿子,这样子的一个女人,往她的身上泼脏水,怀疑她,这还是人吗?
韩福达气得只喘粗气,现在他觉得要是刘氏是个男的就好了,那么他就不会顾忌的动手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子只能自己生气。
赵慧看着刘氏说:“你这个黑心肝的老娘们,我们方家是撅了你家祖坟是吗?你这么的对我们方家的女儿,你不就是一个寡妇进门吗?自己不干净勾搭别人的相公,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啊!”
赵慧现在可是很生气的,所以她出口没有给刘氏任何的颜面,直接就揭了老底,“你对灿灿做的事情还要我说吗?现在是我们方家的女儿心好,还愿意给你们东西,要是其他的人给你们东西,不打你们都算好的了,忘记了你们以前做的事情了?”
周围人看着赵慧的样子,也不敢轻易出声劝阻了,这明显是被气得狠了,他们要是这个时候贸然的开口,说不定这火就燃到自己的身上了,所以大家都不敢开口。
刘氏被一个晚辈这么说,当然也是不开心的,当下就开口了,“你胡说什么?我是她婆婆,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她孝敬我都是应该的,你要是不愿意那就憋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害怕他们孝敬我们以后,你们方家得到的东西就少了吗?说的好听是为了他们,可是你们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你们自己知道。”
“放屁!”赵慧不屑的看着她,“我们现在得到的东西都是我们应该的,你眼红,嫉妒,羡慕了?那也是你自己以前没有种下因,你们韩家的孙子儿媳妇我们方家可是帮着照顾了五年,所以现在我们得到什么,我拿着都心安理得,倒是你们韩家,这么的对待他们一家人,你们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吗?”
赵慧说出来这话也是为了应付现在的刘氏,他们照顾方灿灿母子可是心甘情愿的,也不图回报的,这一点儿方灿灿和韩福达都是明白的。
刘氏看着她说:“方灿灿是我们韩家的儿媳妇,可是你看看她现在做的事情,有了好的东西就送到自己的娘家去,这哪有一点儿当人家儿媳妇的样子,要是村里的媳妇都是这个样子的,这谁家还敢娶媳妇?”
赵慧看到她说着居然想要将村里的人都给拉下水,就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想要村里人跟着她一起批评韩福达他们,逼着他们低头服软而已。
她的眼珠子一转就开口了,“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脸,居然敢将自己家跟村里所有人家对比,你这是哪里来的勇气,村里的媳妇是没有这么做的,可是村里的婆婆也没有你这个样子的不是吗?你光看着村里的媳妇是怎么做的了,你怎么不想想村里的婆婆都是怎么做的?”
这些话既贬低了刘氏,又抬高了村里人,大家的心里都很舒服,同时也都是赞同的,是呀,这刘氏还真是村里第一个这么狠心的婆婆。
刘氏本来是想着让村里人一起帮着她对付这赵慧的,可是谁知道她短短几句话就让村里人对自己的不满更加的多了,可真是厉害。
看到刘氏还准备说话,赵慧直接就开口堵住了她,“要说这儿媳妇不是你的闺女你不好好的对待我们也不计较,毕竟这女人都是从这样子过来的,谁没有受过婆婆的气,可是这孙子,谁家不是看的最重的,你连韩家的孙子都能那么对待,还给他的身上泼脏水,你就不怕韩家的祖宗半夜去找你吗?”
刘氏被最后一句话给吓住了,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这祖宗要是怪罪,她可真是承受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