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程前本来约他去钓鱼的，说春天的鱼儿味鲜，但临时因为邹中海有安排，钓鱼的事就终止了，鲁临平便一早来到了集团。

他刚刚坐下，黎莎的茶都还没冲好，季晓晨就走了进来，说道：“鲁董，自从公布了‘能者上，庸者下’和按量化和业绩分配绩效工资的方案后，职员的情绪有所波动！”

“噢……！”鲁临平点了支烟，看着她，季晓晨继续说道：“有人带头，联系其他企业准备跳槽！”

鲁临平笑了，说道：“现在并非是招聘的旺季，各个企业的人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怎么可能大批量进人！”听到“一个萝卜一个坑”，季晓晨脸红了，她想到了另外一层含义，她这个坑已经很久没有萝卜了。

“咱们集团的员工毕竟算是熟工了，而咱们集团又是临水电商业的先行者……！”季晓晨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但鲁临平却不以为然，说道：“都是一些进入不了集团核心的人在闹腾，掌握核心技术的那批人签的都是长约，而且是高薪，并且还快就要让他们占股拿分红，那批人是稳固的，其他人愿意闹就闹吧，这本就是个靠业绩和量化才能生存的社会，甘于平庸的人没资格留在这里！”

“可一旦大批量流失集团员工，会影响到集团正常运营！”季晓晨想问题都是往深了想，鲁临平划着火柴点支烟，说道：“临水大学的张文通校长一直在和我联系，他们的本科大四生和专科大三生又到了实习的学期，我本来一直在犹豫，看来得主动联系他们了！”

季晓晨的眼睛一亮，说道：“实习工资和正式员工是不一样的，咱们还能省下一大笔成本，而且等他们实习期一过，还能择优录取留下一批！”

鲁临平用笔指着她说道：“可不能在节约成本上动脑筋，这些学生也不容易。”

季晓晨和他共事那么久，太了解他一根筋的臭脾气了，自然是不会与他争辩的。

“你现在陪我去趟大学城吧！”说做就做，鲁临平摸起包就站起来，边走边给欧阳冬打电话，等他们赶到楼下，欧阳冬也到了，上车后鲁临平给张文通打了个电话，他本来正在参加一个校内的学术论证会，接到电话便中途离场，所以鲁临平赶到门口的时候，张文通就站在中间，身后跟着一个靓丽的身影，居然是鞠霏。

“张校长，你这可是折煞我了，怎么能亲自来迎我！”鲁临平远远的伸出手去，与张文通握了握。

“鲁董事长可是临水的知名企业家，平时我们可请都请不来的，怎能不重视！”他边笑边说道，往后和跟着下车的季晓晨和欧阳冬点点头，鲁临平则和鞠霏轻轻握了握手，说道：“好久不见！”

“鞠霏现在是我的秘书，也是我们学院学术界的大鳄！”张文通介绍道，鲁临平含笑点点头，他们二人走在最前面，边走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