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婆子被她一看,就是一阵害怕,忙下去了。
不过小半刻,进来一个小丫头,要说这丫头并没什么特点,只是清冷的面孔,让人觉得她的不同,她福了福身道:“娘娘唤奴婢来有何吩咐?”
侧妃低声道:“赵婆子,留不得了。”
丫鬟愣了一愣,屈膝点头道:“奴婢明白了。”
“此事必要做得人不知鬼不觉的,最好是让大家认为,她是被世子爷给责打不治而亡的,然院的人不是好糊弄的,叫他小心些,万一露了行踪了就不要来见我了。”她语气平和但却夹杂着冷酷无情,让人心都冰得透透的了。
“奴婢知道了。”丫鬟再次退下,空留下角晃动的毡帘。
夜半三更,然院的后院,一个小屋子住,这个屋子原本没有人住的,只用来堆杂物,此时屋中却点着昏暗的烛火,让人看不清屋中人的情况。
黑衣蒙面男子,从墙外一跃而入,掩到了桃树下,几个翻滚就到了那间点着灯的屋子后边。他等了一小会,看悄无人声,才蹑着脚步顺着墙根拐到了前头,试图透过纱窗往屋子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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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冬日的帘纱是厚重的,所以让人完全看不清楚屋子里的情形,黑衣人猫下腰,从怀中抽出一把精巧的匕首,轻轻划破窗纱,露出一个小洞,昏沉的光线透过洞射出来,照得人眼真花。
黑衣人闭了闭眼,才凑近纱窗细细往屋子里看。只见对面一张大炕,铺着石青色暗纹的棉绫褥子,两个看守的老妇正倚在炕桌上打盹,有一个还发出特别轻微的鼾声。炕下不远处烧着碳盆,发出滋滋的热气,炭盆右边一个小小只容一人睡的竹塌,铺着被褥,上面睡着一个人,手脚都被绑着,被子几乎盖住了她的头,从身影上看来是一个女子。
黑衣人确定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暗暗吸了一口气,来到门前,用匕首撬开了门上的门划,轻手轻脚摸进了屋里。他先到炕边,本要抬起手来,可是一想到神不知鬼不觉这句话,又慢慢放了下来,直接到了榻前,倘若他打晕了那两个老妇人,想必明儿一早人家就会发现不对了,即要做得像是伤重而亡,便不能如此。”qda7。
他并不认识要下手的人,只知是一个中等身材的婆子,他小心翼翼的拉下被,仔细瞧了瞧榻上的人,的确是一个婆子,只是五官早已看不清了,脸上都是淤青与血迹,更确定了黑衣人心中的所想。
被赵打她。他略略环顾了一下周围,确定无人,方抬起手欲要捂住女子的嘴。岂料就在这时,房门唰的大开,他慌忙回头,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已经欺身上前,直指他的要害。
他一阵心慌,知道中了敌人的计谋,忙要回身以床上之人要挟,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塌后的柜子里忽然地突出一个人,一把将床上女子推到了一边。黑衣人心知此刻先顾自己脱身为要,忙拔剑迎敌。
几次过招,他就知道对方的功夫并不在自己之下,而且两面高手夹击,他几乎无还手之力,只能加倍打起精神。门外响起繁杂的脚步声,他越发焦急起来,这两个人已经很难应付了,倘若再来几个他今天势必要死在这里。
灯笼亮闪闪的晃得他眼花,门口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身边一对丫鬟打着灯,身后簇拥着四五个高壮的男子,黑衣人情知自己不是对手,心里便越加的慌乱了起来,招势也凌乱了起来,凌楚然笑站在门首,如像是看好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