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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曦的小臭臭 冬减西 1221 字 1个月前

他侧头看着她,肆虐的海风吹乱了她的秀发,路灯下照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微微勾起的嘴角,心情是好的。

早春的夜晚还带着些残留冷意。

她穿着单薄的短袖,双手环胸,近乎于取暖的姿势。

江酬停下,脱了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别着凉,回头家里人又该担心了。”

他说着寻常的话,头低下,眉眼藏在阴影里,无害又无奈。

溪曦看着他,品着他话里的意思,鼻尖萦绕着衣服上残留的淡淡烟草气息。

想了想,还是问了:“你怎么突然来了。”

他的回答很官方:“私事。”

溪曦不会自恋到觉得他口中的私事就是来找自己这么简单老套。

见他不愿意说,她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不问了,某人又不乐意了。

“刘溪曦,你给我的机会只有一次吗。”

要放在从前,江酬太喜欢她干净利落的处事方式,不扭捏不拖沓。

可现在不是了,他甚至懊恼她的不闻不问,好像他不重要,对她而言不必追根究底的那种不重要。

说这话时,他的脸上是藏不住失落,像个没人哄的孩子。

其实他很狡猾,洞察别人的心疼再加以利用,溪曦觉得自己被江酬吃得死死的,一直都是。

她解释道:“是你不想说,我才不问的。”

江酬一愣,随后就笑了。

“你可以问,任何你想知道的,在我这都可以找到答案。”

溪曦歪头一想:“任何?”

他点头。

“江酬。”

“我好像还是喜欢你。”

男人嘴角的笑容变大了。

她接着说:“可是为什么我不敢了呢。”

我喜欢你,却不敢。

和他分开后的每一天,这些问题时不时地会跑出来质问自己。

还喜欢他吗?

喜欢的。

还想和他在一起吗?

没有答案。

她无法确定对错与否。

不知道是前面等着自己的是毒蛇还是井绳。

抑或是包装精美的腐烂糖果。

第一次在包厢里大胆勾引他的刘溪曦。

被他一次次冷眼相对还奋不顾身的刘溪曦。

明知道他心里没有自己还愿意选择性忽视的刘溪曦。

都丢在了分开的那个傍晚。

那个她不肯回来。

现在的她就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