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凌晗向着凌贤大声吼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骗子。”

凌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凌家出来的，又是怎么鬼使神差的打了徐渭的电话。

他躺在徐渭家的沙发上，电视机里放着无聊的连续剧，中途插播的广告正好是他和徐渭第一次合作的广告。

“徐渭，我也喜欢你……”他只敢轻轻地告诉自己。

**************

“阎云，好久不见。”

阎云会出现秦芳芳一点都不意外，只要搬出林亚，阎云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说你那里有林亚的遗物？拿出来。”

阎云甚至都不想多待一分钟，他站着审视着秦芳芳，一段时间不见，她变了很多，脸色苍白，就算是花了浓浓的妆也盖不住那松弛的皮肤和凹陷的眼窝。

“别急啊，坐下聊聊。”她微笑着，“你们怎么都这么心急，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顾司南？”

“阎云，你觉得徐渭跟林亚像吗？”

阎云听到徐渭的名字，想起了那次宴会上的匆匆一瞥。顾司南和徐渭出演的《真相是真》他看了无数遍，徐渭是林亚，而顾司南是他，可故事终究是故事，林清见不是林亚，阎廷云也不是阎云。

“不像。”

阎云不知道秦芳芳究竟想做什么。顾司南之前找到他，跟他说秦芳芳的精神状态有点问题，并且把所有林亚的东西都交给了他。

顾司南说：“我并不是原谅你，但是林亚到死都爱着你，这是他的选择，我尊重他的选择。”

阎云说了声谢谢。

“芳芳，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林亚告诉我，他在下面很寂寞，他说，你们把他都忘了……”

阎云听着秦芳芳一个人在自说自话，说不难过是假的。

“阎云，你是我的。”

秦芳芳突然怒目圆睁，她站起来，伸手掐住了阎云的脖子。

“阎云，你是我的。”

秦芳芳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对于阎云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阎云任由她抓着，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终于对秦芳芳说出了这一句话。对不起，这么多年来辜负了你的心，对不起，是我自己的犹豫不决伤害了爱我的两个人，对不起……

秦芳芳露着古怪的笑容，手上的力气一点点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