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被扔进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冰凉的地面让我浑身一阵阵颤抖。而我却紧紧的闭着眼睛,唯恐这些人看出一丝丝破绽来。
铁门重重的关上,之后一切归于了宁静。我挣扎着坐起,慢慢的挪到周海涛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推周海涛。
“海涛哥,海涛哥……”
周海涛此刻却呼吸均匀,如同喝醉酒熟睡一般。显然,周海涛中毒不浅,如果没有解毒之药,恐怕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了。
影子和另外两个兄弟一样,睡得很很沉,甚至会发出几声梦呓。我靠在一处墙壁上,思付着该如何脱险。突然听得身后有咚咚的撞击声,这墙壁不是很厚,墙上有一处小窗口,所以墙那边的声音也能听到。
“老大,是你吗?我是彪子。”隔壁房间传来彪子的声音。
“彪子,你现在怎么样了?”我连忙发问。
“我和靶子都受了那些醉人蜂之毒,老大,你又是怎么进来的。靶子新收的小弟赵小四把我和靶子出卖了,你见到他之后,千万别上了他的当。他是赵铁牛的人。”
彪子现在说这些话,似乎已经晚了。我和周海涛已然受了暗算,现在只是别人手里的玩物而已。
“彪子,我和周海涛已经影子被困在此,也是拜赵小四所赐了。靶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赵小四有问题?”我叹着气,懊悔道。
“靶子到现在才知道赵小四变节了,老大,对不起,是我们将你连累了。”彪子有些愧疚。
“彪子,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们都是铁血会的好兄弟,无论谁有危险,帮里所有的人都不会坐视不理的。对了,你说的那个赵铁牛又是谁?”
我慷慨而已言,即使身陷囹圄,但仍然显得从容大度。
“赵铁牛是一个矿产老板,听说在这一带他有好几个煤矿。他仗着上下有人,更是为所欲为,而且他手下的矿工大多数都是来历不明,没有身份的人。或者不久,我们也会成为他无辜的矿工者之一。”
彪子很是无奈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赵兵是想将我们困在这里。之后当他的黑地下煤矿的矿工,然后有一天发生矿难。我们就会无声无息的埋在了井下,做了冤魂野鬼。
“靶子呢?”我问。
“靶子跟凤凰女二人被赵兵提出去了,他说要报什么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