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琪的样子。丝毫不像是装出来的。呆滞的目光,嘴角还流着唾液。这跟之前青春靓丽的刘琪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刘琪,我是周然,周然,你不记得了吗?”我看着刘琪,心里酸酸的。
“刘琪是谁?周然又是谁?”刘琪傻笑着问我,这样的表情我简直太熟悉不过了。两年前的我妈就是这个样子。性情变化无常,有时候连我也不认识。
我回头问张飞鹰这样的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张飞鹰沉思了片刻。
“好像在我准备送她去做精神鉴定的时候便有了,我当时没有怎么在意,谁知道后来越来越严重了,要不然老三早已将她接到飞鹰坛去了。”
张飞鹰兄弟的突然转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只是刘琪太过于悲苦,眼看就要苦尽甘来来,却得了这样一种病。
“张叔,我想将刘琪带回我外公那里治疗。我外公对神经外科有独特的见解,你认为呢?”我只是试探性的问张飞鹰。
“这……”张飞鹰似乎显得有些为难,而我分明看到了刘琪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光亮。我拉了张飞鹰出了刘琪的住处,直接问道。
“张叔,你怎么对我将刘琪带回去治疗好像有疑虑呢?”
“周然,你有所不知,我是打了包票,才将刘琪带出了警察署。我怕那样对刘琪影响不好。她毕竟还是有罪之身。”张飞鹰明显就是托词,但我却无法辩解。
“如果让刘琪无罪呢?”我冷声问道。
“你是何意?”张飞鹰一愣。
“刘琪伤的是孙少,恨刘琪的不过是孙少一人,跟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孙少同意不追究刘琪,张叔,这刘琪的病是不是可以自己自行治疗呢?”
我义正言辞,丝毫不甘示弱。
“当然,周然,你能说服孙少,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张飞鹰虽然不是很痛快,但勉强同意了。我回到刘琪的房间,轻轻的对刘琪说道。
“刘琪,你还等一两天。我一定会接你走的。”
“刘琪,老老实实配合医生,要不然医生又该扎你屁股了。”张飞鹰冷冷的哼了一句,刘琪顿时蜷在了一起,显得那么的惊慌失措。
我离开的时候,刘琪突然拉了我一下,我一惊,手心里多了一个纸团。张飞鹰喝了刘琪一句,之后我和他一起出了康复中心。
和张飞鹰分别,我坐上了靶子开的车,汽车往蓉城而去。我打开了纸团,上面是几行铅笔写的字。
“我是装的,张飞鱼说过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担心去了飞鹰坛,会过上更加生不如死的生活。刚好张飞鹰带我去做精神鉴定,我干脆就假戏真做了。周然,救我。我不想落入张飞鹰兄弟手里。可是孙少也不会放过我……”
刘琪果然是装的,我的眼睛一亮。对靶子说道。
“靶子,把车开回康复中心。刘琪是装的精神病,我们也要假戏真做,将她带回我外公那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