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护住肚子,侧着身体出去。
齐燃很快就换好了出来,线条干练的薄毛衣贴在身上,v领露出锁骨端, 外面的羽绒服鼓泡,邻家小哥哥的爽朗随性。
齐燃站在全身镜前看了看,回头问阮谷,“怎么样?”
阮谷上下打量,“挺好的,就这个吗?”
齐燃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就这个吧。”
齐燃付了钱,剪了商标,提着购物袋走回到阮谷身边。
他正想出去,阮谷又从衣服堆里取出一件短款的羽绒服递给他,“再试试这个。”
齐燃把手里的购物袋递给她,听话的又进去试。
齐燃穿出来,手插在身侧的两个兜里,问她:“好看?”
“嗯,这个也要吧。”
齐燃爽快刷了卡,准备拉着阮谷出去。
阮谷又拿着一条裤子到他面前,一边看腰的码边递给他:“再试试这个。”
齐燃:“... ...”
他盯着她。
阮谷懵懵的眨了眨眼,回视他。
眼底的疑惑就像是棉花糖,黏人又可爱。
齐燃忍不住亲了亲她,额头蹭蹭她。
耳鬓厮磨。
“我参加完冯行和章谢谢的婚礼就回去了,不用买这么多。”
阮谷看了一眼表,“我们猜逛了没有二十分钟...,大家逛街都是好几个小时的。”
“我人长得好看,身材好,买衣服不用两个小时,穿什么都好看的。”
齐燃诚恳的看着她,把阮谷往店外拉。
阮谷舍不得走,还想继续逛。
齐燃对这种事儿并不热衷,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齐燃手抱推着阮谷走,“我买了电影票,一会儿就要开始了,我们得快点过去。”
阮谷终于挪了步子,边跟齐燃往外走,一边问他:“你什么时候订的电影票,我怎么不知道。”
“在机场的时候,提前订的。”
阮谷乖巧跟着他往外走。
出了商场。
阮谷仰头看天,声音软绵,“下雪了,齐燃,今年第一场雪。”
齐燃把长长的围巾一半围在她脖子上,另一边缠着自己,像是连体婴儿。
初雪柔软又凉,它们慢悠的不慌不忙向下飘,像是古时候的车马,早些年的邮票,将晚上时间拉得格外的漫长,也拉得格外的温馨。
细碎的白雪落在肩上,落在头顶,就好像是他们从容淡定,毫无波澜...走到了白头。
齐燃捉着阮谷一只手放在自己口袋里,边张望,揉揉鼻梁,“阮阮。”
“嗯?”阮谷瞧了一眼面前的电影院,歪头看他。
齐燃轻了轻嗓,“你带身份证了吗?”
阮谷歪头想了想:“好像带了吧。”
她打开链条小方包,找...
找了一会儿。
阮谷抬头,抿着唇看着齐燃,“看电影要什么身份证?”
齐燃编不下去了,自己伸手从阮谷包里拿...
“总有些地方要用身份证。”
阮谷不许他拿:“齐燃,你太荒唐了。”
“真的,就一次,有氛围...”
阮谷羞得双颊泛红,眼底蕴着桃花。
“我先回去了,不陪你玩了。”
阮谷走了两步,身后传来齐燃痛苦的哀嚎声,“啊,有无形的力量扼住了我的咽喉,我感觉快完蛋了。”
阮谷想了想,忍不住侧瞟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