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佩服这深山里的能人异士。
待到抹好药,齐临将药碗交给她,自己老老实实趴在地上。
严嘉汗,但对他的野人习惯也算是习以为常,便没说什么,只蹲体。
抹药不是什么艰巨的任务,但问题是齐临除了背部,屁股也被烧伤。这便让严嘉实在是有些尴尬。
偏偏齐临一点都不以为然,自动将自己脱得精光,抹好药也不再穿衣服,说是怕衣服将药蹭掉。
他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严嘉无言以对。
只得把他的睡袋拖过来,让他在上面趴着,免得着凉。
看着他黑乎乎的背和屁股,她实在觉得有点无语。
这一夜实在是惊心动魄,加上手上还有阵阵灼烧的痛意,严嘉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是听着齐临均匀的呼吸声,她竟然在公鸡快打鸣时,还迷迷糊糊睡了一小阵。
天亮的时候,村子里的吵闹渐渐停止,严嘉冲床上爬起来,看到地上的齐临也光着身体坐起穿衣服。
该看的终于还是看光了。
好在这种时候不适合不纯洁思想发芽,她淡定地下床,和齐临一块走出门。
村长和石璎璎正在院子里聊着,看到两人,齐声问:“你们怎么样”
严嘉回到:“我没什么事,齐临烧得比较严重。”
村长叹了口气:“莫家的房子都烧光了,整座山坡都烧成了灰烬,好在没再蔓延开。”
他倒也没问起火的原因,只唉声叹气感叹。
严嘉看了齐临一眼,对村长道:“我们去看看。”
“我也去。”石璎璎跟上。
三人走出院子,来到之前那小山坡下,果然见一座山坡烧成光秃秃的黑色。
当他们来到山坡上面,那屋子早已夷为平地,全都是黑乎乎的灰烬,什么都没有。
“烧了那么久,应该都已经烧成灰了吧。”严嘉语气哀伤叹道。
“嗯。”齐临看了看之前屋子门外的一棵快人一抱的柏树,指着道,“那棵树都已经烧得只剩一块木桩,人肯定是都化成了灰。”
他俩的话,让石璎璎不明所以:“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严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