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江清楚地记得那块巧克力的味道,和它外包装上粗糙的广告语:“低廉的价格,无法超越的口感”。她想,这句话用来形容陆雱也是合适的。
即便物价飞涨,十年前那块巧克力的价值也不抵摸一下他的腹肌。毕竟现如今,去脱衣舞厅看猛男跳舞,往他们低腰内裤里塞的也都是红彤彤的纸币,更何况他们的身材与陆雱的相比,并不值一提。
被抵在墙上的柳慕江,还在眩晕,不知是因为陆雱夺走了她的氧气,还是因为兴奋,她就像一只在沙滩上被烈日炙烤的鱼,等待着他的救援。
她的一只手撑在陆雱的胸膛,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腹肌。
色欲熏心,女人好色起来更可怕。
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硬邦邦的,胸肌鼓起,隔着两层衣服摩擦着她的乳头。她的内衣早就被他硬揪出来,不知扔到哪里去了。柳慕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两颗乳头站立了起来,硬硬的,痒痒的。手下的肉体是滚烫的,真实的,腹肌块传递出安全感,他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混着汗味,包围着她,冲昏了她的头脑。
不是人工香水的复杂味道,是男人原始的麝香。
再多一点,柳慕江想,她需要更多一点。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呼唤,陆雱往后稍微退了退,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把脱下了上衣,露出整个上半身。柳慕江的呼吸骤然提起,心里那个声音变得更加强烈:“上啊!快上啊!”她的脸因为难以抑制的激动而变成了粉红色,就像一只被蒸得半熟的大龙虾。
陆雱拿起她的一只虾钳,放在了自己的左臂上。柳慕江不由自主地握了握,嗯,是想象中的紧实。
陆雱把她的另一只虾钳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一双眼睛望着她,无声的挑衅。
柳慕江低头看着自己被放置在危险边缘的手,她看到了那只手正在一点点的变红,即将被蒸熟的,那种诱人的红。
她很好奇,陆雱的裤子里藏着火炉么?不然怎么会这么烫?
赤裸的上半身,是一块块肌肉,组成了好看的线条。他的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露出黑色内裤的边缘,小腹处隐隐约约的毛发,沿着中间的腹肌往裤子深处延续。
这个男人,真要命。
柳慕江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手探了下去,是和那些假体不同的触感,热热的,烫烫的,带着生命的脉搏,在她的手中跳动。不需要任何前戏,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这个人,这双眼睛,这身肌肉,这根硬硬的东西。这一切,都是他的味道。这味道在空中无限蔓延,膨胀,挤满了每一丝缝隙,绵绵密密地压过来,却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她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无处可逃。
为什么要逃?
柳慕江主动吻了上去,像一只饿了几天的小狼,下意识地舔舐着他,夺取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