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从未有过的身体反应,少女又给他添了把火。
她跨坐在他身上,抬起胸贴紧了他。
少女两乳虽不算很大,却形状姣好,又圆又翘,胸口的衣服沾了水黏在肤上,勾勒出两颗挺立的樱桃,在他上身轻轻磨蹭。
而他的硬物恰好抵在她腿根,被柔软的腿肉压住茎身。
他人直接裂开。
被灌了一整瓶春药,奋力的挣扎也只是无用功,不过他突然抵抗的唇舌倒是让安绒收回攻势,唇略分开了些许,拉出暧昧的银丝。
她掐住他下颚,垂眸看他,嗓子也哑了:
“安分一点。”
“安绒你这个淫邪毒妇,我究竟与你有何仇怨?你……你,你竟然敢……敢对我行如此龌龊之事……”厉青澜急得口齿不清,几乎浑身都在发抖。
“又是淫邪毒妇……”安绒闻言忍不住笑了,俯身趴在他耳边,呼出些热气,牙齿咬住他耳尖细细研磨,含糊道:“厉青澜,你还会别的词吗?”
“……你……”厉青澜耳根一向敏感,被这么一折腾眼眶都红了,他脑子里把所有骂人的词汇都过滤了一遍,竟然找不出更多言语来形容她这种行径,只能干巴巴地重复道,“安绒,你……淫荡!你不要脸!”
“我是淫荡,你也不差。”安绒伸手握住他下身,感受这硬度与大小,眉梢一挑。
“你!……!!”命根子就这么被她轻易拿捏住,厉青澜惊得呼吸都几乎停滞。
他想开口骂她,可是他不仅骂不出来,身体还不由自主地给了回应——他更硬了。
他知道不能跟安绒讲礼义廉耻,这位血隐阁主臭名远扬,据说光明正大在阁中豢养了不少年轻貌美的禁脔,其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程度令人发指。
可是他自小受教,素来端正规谨,怎的也疯魔了,竟然控制不了自己,如此失态。
……一定,一定是那瓶药。
厉青澜反应过来问题所在,咬牙切齿道:“你,你给我喝了什么淫邪的毒物……有本事就别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安绒也不恼,她知道怎么对付他。
少女的柔荑微凉,隔着轻薄湿透的布料在他阴茎上时轻时重地揉捏,指尖滑过顶端的圆头,不染丹蔻的指甲顺势在潮湿的马眼处搔刮,她感受到这根火热在手心里微微跳动,眸光晦涩一片。
“……”厉青澜差点叫出来,硬是咬住舌尖才勉强紧闭齿关封出喉头的呻吟,可是他呼吸急促紊乱,蒙在黑布下的双眼已经被这舒爽的触感刺激到泛了泪。
他觉得他今日要命绝于此。
少女柔软的躯体再度贴上来,嘴唇也不依不饶地从他鼻尖往下,吻过下颚,喉结,锁骨……最后停留在他胸口的立起的乳珠上。
湿软的舌头在他乳上舔舐研磨,舌尖绕着浅红色的乳晕轻轻打转。
厉青澜牙根发酸,终于从齿间泄露出破碎的喘息。
“唔……嘶……”他胸膛剧烈起伏,吐息颤抖,嗓子喑哑,“别……别弄了……”
“厉青澜,你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安绒不紧不慢地挑逗他敏感之处,唇角漾着恶劣至极的笑意,“你一个阶下囚,只能让我为所欲为,懂吗?”
厉青澜被缚在身后的两手胡乱抓着,没什么力气的腿勉强弓起来,试图将身上肆意妄为的少女甩下去。
安绒却趁机扶住他膝盖,将他双腿分得更开,使两人下身贴合紧密,不留一丝空隙。
粗硬的男根在软肉的缝隙处磨蹭了片刻,安绒呼吸也有些乱了,眼尾泛上情动的欲色。
本想狠狠折磨这个可恨的男人,将他百般凌辱过后当狗一般驯养在阁里。
可是他太诱人了。
在脑子里肖想了十一年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眼前,无力喘息着被压在身下,随意任她亵玩。他的唇,他的指,他滚烫的皮肤,他起伏的胸膛,还有因她勃起的阴茎,处处都让她意乱神迷。
比起折辱,她更想玷污这抹月光。
她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