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换梦(h)(1 / 2)

这一刻,皎白的外衣终于在翻腾的欲望中被撕裂了,月亮露出它藏匿已久的内壳,漆黑而狰狞。

凶气浓郁,惊心动魄。

安绒险些坠进去,心脏有瞬间的瑟缩之感。

当年那个踏雪而来的小公子望来的目光,和他现在眼底的冰冻色泽重迭在一起。

恍若隔世,又仿佛昨日梦中的场景。

魂牵梦萦数十载,从狐裘中小小的一团抽枝拔高为如今挺立如竹的男人。

他还是那个他。

唯一不同的是——他有了欲。

欲望可以覆灭一个人所有的理性,使他面目全非,甚至还可以让他摆脱一些肤浅的束缚——比如手腕上的绳子。

水花倏地溅起来。

眼前天翻地覆,云泥倒转,只有几颗晶莹的露珠洒在空中折射出些微光芒。

随即池水淹没了她。

安绒的后背猛地磕在水池底部坚硬的石砖上,整个身体埋进温热的池中。

水流一瞬间漫过鬓角,覆盖眉眼,冲入耳鼻,虹膜被刺得生疼,可意识却比身体感知慢一拍,她呆愣地睁着眼,透过荡漾的池面望见那个男人。

他在笑。

这一刻,形势已然反转。

压在上面的人,成了厉青澜。

猝不及防被按在了水下,热流顺着未闭合的口呛进肺里,巨大的窒息感包裹了安绒。她回过神来,拧紧眉头想要起身,身上的青年却不由分说地俯下身子。

将她吻住。

两具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共同浸在水下,如瀑青丝随着池波飘摇荡漾,胡乱交缠在一起。

他的唇是微凉的,舌尖却滚烫得厉害,强硬地撬开安绒齿关,一路翻覆不休,攻城略地。

安绒被呛得难受,可唇舌被厉青澜堵了个结实,窒息的痛苦愈发强烈。

她伸手去推他。

可手还没有抬起来,埋在体内的巨根便忽然往花心猛地冲撞了一下,她当即便失了力气,五指撑在池底蜷缩起来。

厉青澜不肯善罢甘休。

他是趁安绒晃神时前倾身躯将她压下去的。

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叫乘胜追击。

双手被缚,他便用身体制住她。

她很强,可是终究男女有别,她不知道他恢复了力气,因而并未有任何防备,这几口水呛进去,更是一种无声的打击。

人在窒息的时候是分外脆弱的。

他用唇舌堵住她的出路,与她一同消磨肺里的氧气。

然后缓缓抬起了腰。

什么端正修身,礼义廉耻……荡然无存。

他脑子里就一个想法。

操死她。

花穴里的阴茎猛然胀大了一些,紧接着的便是大开大合的蛮力冲撞。

穴口一下一下被撑开,包裹在热棒上的两瓣蜜唇摩擦得红肿不堪,在抽出时被无情地翻开,插进去时又再度乖巧地贴合上去。

他力道大得惊人,律动时甚至黏着穴壁的嫩肉往外撕扯,然后再将其撞进穴里。

囊袋啪啪地击打在少女的后庭上,撞得腿心的嫩肉泛起了浅浅的红色,撞得池中水花四溅,波纹一圈又一圈地荡漾开来。

他整根没入,再整根插进。

腰身抬起时,紧窄的臀露出水面,白花花两片,肌肉紧绷。

青绿色的衣衫在动作时完全滑落,背部线条流畅精美,肌肉并不发达却劲瘦有力,脊背微微弓起来,如同捕猎的野兽。

兽类交合,毫无怜惜。

安绒被操得头晕眼花。

她喉头紧缩,水花卡在嗓子眼呛不出来,厉青澜的吻霸道且猛烈,吻得她气闷。窒息的感觉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胳膊软软地抬起来。

体内孽根又硬又热,直往花心里捣,她感觉她快被捅穿了,身体几乎劈成两半。

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喘息全被他吞咽进去,唇缝里只溜出两颗水泡。

安绒终于摸到厉青澜的脖颈,却无意间划过他的喉结。

野兽瞳色愈深,大力插入,破开软肉直顶宫口。

尖叫消逝在缠磨的唇齿间。

她掐上去的动作立刻失了狠劲,软软地扶在他脖颈两侧,这更像是搂抱的动作,仿佛无声的邀请。

酸涩胀痛的感觉渐渐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快意,爽到安绒头脑空白,连同窒息的感觉都压制下去。

穴肉发麻,盆骨生疼,巨物不死不休地戳弄宫口,黏腻的花蜜涌出来,沾在阴茎上晶亮一片,在抽出时又融入池水里。

她泄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