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操劳的何轻,大清早还睡的死沉的时候,就被男人弄醒了。
昨晚睡的又晚,男人还把她像玩具一样抱在怀里,翻身都不能还做了个噩梦:她梦见被一只恶狼追了一路,怎么也逃不掉它的追击——它也不不直接吃掉她,而是戏弄一般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还到处舔……
何轻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胸口一片濡湿,她慢吞吞低下头,就看见男人正舔着她的胸脯,手指还在她的小穴抽插着。
她无语了起码十秒钟,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累吗?”
男人显然心情极好,重重的在她胸上吸了一口,哑声道:“不累。”
何轻:“……”
男人不仅觉得不累,还很嫌弃她的体力,捏了捏她腰上的肉肉道:“你要好好锻炼才行。”
何轻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恼羞成怒道:“你昨晚还说我要多吃点肉!”
这话成壑确实说过,但是是在洗澡的时候,他听见何轻这样说,低低笑了声:“我以为你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还是有印象的,那还记得别的吗?”
他眉目极其硬朗,但是笑起来的时候一下子就柔和起来,终于和成帆有兄弟的样子了,何轻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不记得……”
男人把她的腿分开,下身缓缓侵入,粗大的阴茎慢慢撑开了层层嫩肉,男人一边舔着她的胸一边道:“小骗子……”
何轻呜咽了声,她的小穴还肿着呢,但是刚刚的笑意迷了她的眼……而且昨天晚上她对成钺傻笑,好像让他不高兴了,这会子何轻生怕他算旧账,便顺着他。
男人见她不乱动,语气温柔:“乖,做完这次就放过你。”
心里却是觉得可惜,到底还是太嫩了,情事上还没有找到乐趣,每每做起来还是有些青涩。
他年轻的时候,可是看不上这种小女孩的,嫩得要命,被欺负了只会泪眼汪汪看着男人,不然就是撒娇要这个那个。
不过她小一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
男人忽然生出一点好奇心,一边肏弄她一边问:“你在s市读的大学?”
他忽然问这个,何轻有些茫然,点了点头道:“怎……怎么了?”
男人已经低下头,敛去神色,嘴唇落在她的脖颈上,状似随意道:“你要是来帝都读书就好了。”
17岁,那时候他还没结婚呢。
想到那段糟糕的婚姻,男人有些遗憾的看了眼身下的女人,要是那个时候遇到他,也许他就不会那么随便定下来了。
少年时觉得情爱没什么意思,二十七八岁的时候觉得婚姻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而十几年后——他却忽然生出一种岁月忽已晚的错觉。
无可否认的是,他已经被这个女人迷住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令他感到新奇。
他只差几步,就要往权力的巅峰走去,在这个年龄——却奇妙的遇上了这样一个人。
可惜的是,眼下这个小东西好像不是那么在乎他。
这个认知不难发现,也让他感到无力,纵然没有谈过正经的恋爱,但是对女人的了解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她对他一无所求。
林秉川不算什么威胁,这个男人顾虑太多,浸淫官场多年,却还未执掌大权,根本没办法从他手里抢到东西。
但是除了这个,她从来没跟他要过什么,钱权名利物质——统统没有,也不曾想要他的感情……成壑甚至觉得,如果他叁个月不回成家,她就真的叁个月不来找他。
何轻当然有他的联系方式,但是他从来没有接到她的电话,甚至一条短信都没有。
无论他多晚回家,都不会有一句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