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轻被他这一压差点没压死,挣扎了两下,有气无力道:“求求你起来吧,你好重……呜呜快点啊……”
男人咬了一口她的脖子,才撑起上半身,但是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没肏几下就感觉到穴肉开始痉挛,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刺激的他喘息了声:
“有这么爽吗?这么快就不行了?”
男人语气恶劣,手上动作也不听,一只手揪着她的乳尖,又痛又麻,还不让她挣扎。
高潮期间格外敏感,何轻被他蛮横的动作弄得快要哭了,今天晚上他是怎么了,动作那么凶,嘴上还说个不停。
男人又逗了她几句,气的何轻狠狠锤他,但是却被他摁住狠狠一顿肏:“又打我?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何轻你是长本事了……”
他语气冷然,带着威胁,纵然带着情欲之色,还是让何轻抖了抖——骨子里还是怂的。
见她这样,成壑忽然低低笑了声:“一开始多乖啊,怎么干也不乱动,乖乖张着腿……被肏狠了还会哭,小逼都合不拢还——嘶,你又欠肏了是吧?”
“你给我闭嘴!”小东西声音带着哭腔和羞耻。
他刚刚被这个小混蛋又踹了一脚,真的是反了,现在在床上一点也不配合,动作大点就不干了,还踢他咬他,真是太惯着她了。
成壑有心要折磨她,何轻哪里是他的对手,见她听不得那些淫浪的话,他偏要说——以前说几句是逗她玩,今晚跟吃错药一样,屁股被他都要捏肿了。
何轻低声呜咽着,只要软绵绵求他,但是男人今晚的心格外冷硬,反而动作越来越种。
穴内被他射了一次,精液混着她喷出来的水液涨的难受,她挣扎着把那巨物挤出来点,液体还没流出来点又被男人狠狠抵进去,宫口被撞的红肿,偏偏那巨大的龟头还要往里挤。
“过几天陪我去个饭局,怎么样?”男人忽然说道。
何轻才不干,她都气哭了,生气道:“不去不去!”
男人又撞了她一下,语气缓和了几分:“真不去?”
“就不去!”
这话说完,成壑好像心情好了点,何轻也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神经,感受着他放缓了的动作,心里委屈,不想带她去就不带,还这么问她。
真是有毛病!
好不容易做完,男人拎着她去洗澡,看她夹着屁股不敢漏出来的样子,忽然来了兴致掰开她的腿,两根手指插进还没闭合的小穴,开始挑逗她——
然后她就被按在椅子上又高潮了一次,喷了一地的乱七八糟液体……
何轻一遍锤他一边生气:“你混蛋啊……又射进来,我还要吃药呜呜……”
男人倒是无所谓,一边给她洗屁屁,一边道:“没关系,不是安全期吗?不用吃药。”
他忙起来一个星期才能睡她一次,这小王八蛋吃药会肚子痛,就逼着他带套。
带套干她哪里会舒服,而且带套他做的时间更长,偶尔会射在外面或者安全期——他以前哪里算过女人的安全期,为这个混蛋不知道破了多少例。
洗干净出去的时候,何轻已经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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