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姜秋进入了惬意的待嫁日。倒是李珞为了把姜秋的婚典办得完美无瑕,忙得都不怎么见得着人。
他人虽然不在,但把家里的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厨房的锅里面总是温着姜秋爱吃的东西,姜秋丢在篓子里面的脏衣服总是被洗干净晾在外面。
只要李珞回家,就会迫不及待地把她推到在各个地方。他不累的时候,会温柔地来回舔舐她的幽谷,把她弄得浑身燥热,再深深地贯穿她。他累的时候,会直接扒了她裤子,粗暴地进入她的花穴。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她都很喜欢,很动情。
他们把谷地所有能做的地方都做了个遍。他们甚至还在桃花树上做过,她抱着树干,跪在树杈上承受着少年的抽插。桃树随着少年的举动不停地晃动,簌簌地落下粉瓣,迷了两人的眼。
他每晚都要紧紧抱着她睡,要亲吻她的额头,认真地和她说晚安。
她喜欢窝在少年的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沉沉地睡去。
她以为日子会波澜不惊,却从未想到被不速之客打破了宁静。
这日,姜秋和李珞一道进了镇子,挑选嫁衣的花样。回谷的路上,只听远方烈马的嘶鸣和纷乱的马蹄声。
十余骑马从远处飞奔而来,在他们面前又戛然停驻。
为首的是一个耄耋老者,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他的目光如炬,面色不善地盯着姜秋。
姜秋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有些面庞她认识,师父,二师兄,三师兄。其余的年轻人,她都很陌生。
“还不拜见师父!”卫无涯手执着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姜秋。
姜秋无奈,只好行了个礼:“徒儿见过师父。”
那老者手中的马鞭高高举起,朝姜秋纤弱的身子上打来。厉风呼啸,姜秋闭上了眼睛。
然而料想到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斜伸出的手抓住了马鞭,少年黑着脸问道:“你算个什么师父,上来就打徒弟?”
老者混沌的目光聚焦到了少年身上,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就是要和师父乱伦的小杂种?”
李珞原本看在姜秋的面子上,不想动手,被他这么一激,内力灌注进了马鞭,把老者直直地往地下抡。
老者没料到李珞敢如此嚣张,一时不察,斜着身子向下坠。
“师父!”一众人异口同声地惊呼。
眼见着他快要摔倒地面,他赶紧松开了手,抵着地面一个转身,身轻如燕地站了起来。
“我今天就要以正道之名,把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玩意儿给灭了!”老者拍了拍马,示意二师兄把马和人都带到远处。
李珞掰着自己的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把姜秋护在自己身后:“师父,如果我把你师父打死了,你会怪我吗?”
姜秋摇首:“珞儿……只要你没事,其他都不重要。”
李珞回头给了姜秋一个坚定的笑容:“别担心。”
可是姜秋的心依旧是七上八下的。她虽然不太清楚李珞的水平,但师父他是一派之主,内力深厚,经验丰富。李珞能打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