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商银行?”沈道如在嘴里咂摸了几遍,才肯定道,“这个名字好。”
通商银行的名称就这么定了下来。
当晚,李和从电视新闻上看到,钵兰街发生了群体性的冲突,没有枪支弹药,没有所谓的大砍刀和匕首,只有两伙人拿着棍子木棒在你追我撵,毫无激情可言。
警察来后,两伙人做鸟兽散。
他对喇叭全有点失望。
说好的黑社会火拼呢?
电影里都是骗人的!
第二天喇叭全兴高采烈的来了,他说,“钵兰街的酒吧、夜场、赌档让我们砸了个稀巴烂!”
说的很是得意。
“死人了吗?”李和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喇叭全愣了愣,才说,“李先生,香港是法治社会。死了人,问题就大了的。”
刚送进嘴的茶差点把李和给呛住。
一个混混跟他谈法制!
他一定遇到的是假流氓!
“于先生,说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喇叭全说,“就这几天。”
“好。”
李和准备坐着看大戏,于德华可是睚眦必报的性格。
不过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已经让沈道如筹措资金,非要让于德华把刘大雄手里的上市公司折腾几番才算完事。
何芳越来越嗜睡了,她怪这里的天气不好,她说,“东北的夏天才叫舒爽。”
李和哄着说,“那你睡觉就是了。”
她摇摇头,说,“天天睡还不是成猪了。”
眼皮子打架了,她也坚持坐在椅子上,不去睡觉。
在她的观念里,只有懒人才去午睡。
李和说,“跟懒不懒没关系。你这是怀孕的原因。”
何芳说,“不能,养成了午睡的习惯可不好。一天总共就那么几个小时,睡觉睡了多可惜。”
“那你坐着不也没事做吗?”
何芳指着桌子的一本书道,“看了半个月没看完,也是没谁了。”
李和呢,见她不愿意睡觉,只能干坐着陪她聊天。
他一度怀疑媳妇是不是患了产前抑郁,时而高兴,时而苦脸,不过怎么样他都要小心哄着。
何芳怀孕遭罪,他也跟着后面遭罪,每天挨着那白花花且条道软乎乎的身子,有力气无处使,别提有多憋屈。只能日盼夜盼这孩子早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