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巫族族长困惑了:“你不是玄医族的圣女吗,那你的兄长就也是玄医族的人了,既是玄医族的人,那蛊术对他……”
“他并非我的亲兄长,而是我的义兄,与玄医族无关。”
还没等巫族族长说完,凌烟便笑着接过了话茬:“所以我想问,他在中了这么多年的退忆蛊之后,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闻言,巫族族长深深的看了眼凌烟,语气里透着些许抱歉和无力:
“小丫头,不知道你清不清楚,我巫族的蛊虫如果不是直接用于防身想要即刻见效,而是单独针对一个人的话,那便都是精心培育过的,且都是一对,不是雌雄就是子母。
动用时,放一只到想要针对的人身上,而施术者则保留另一只以便控制,就像是操纵傀儡一样。
要想解了你兄长的身上的蛊术,就必须要找到那个施术者,从他手上拿到另一只蛊虫,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听言,凌烟倒像是早有预料般,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和失落,只是淡笑道:“您说的解法我倒是听过,只是,家兄中蛊多年,那施术者早就难寻踪迹,这是行不通的。
不过,您刚刚说的也只是一般的解法,实不相瞒,我此来南疆是冲着第二种解法。”
“哦?”巫族族长抚了抚自己那长长的白胡须,饶有兴趣的问道:“小丫头年纪不大,见识不小,那不知道你所说的第二种解法又是什么?”
闻言,凌烟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巫族族长:“族长又何必装作不知道呢,我来,自然是冲着那能解万蛊的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