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几个淘气的男孩摸到几头牛边上,不知怎么戏弄的,几头牛发了狂,把三个小孩撞成了重伤,一个被踩断了脊柱,瘫痪在床。就是第一个那个男孩。
另一个被撞的颅骨损伤,产生了智力障碍。算是走运的那个男孩,也被弄的一条腿断成了几节,就算以后恢复了,也算是个半残不能用力。
孩子们的父母报了警,守在刘海柱的家里哭天抹泪地要赔偿,现在是只要那些孩子们还在治疗,刘海柱家里就要一直出钱,现在每个月也要一万多块。
刘海柱家本来就穷的叮当响,刘玉田拿不出钱,所以他就找刘海柱要。
可是刘海柱大学毕业刚两三年,他哪里又有那么些钱,于是刘玉田就威胁要把刘海柱的妹子卖了抵债。
据当地派出所讲,刘海柱和他的父亲关系紧张,因为刘玉田有好几次都找好了买家,要把刘海柱的妹妹卖过去给人做媳妇,还好被派出所的同志们及时制止了。”
听到这里,会议室内沉默了一阵。
受伤的那三个男孩这辈子算是半毁了。
刘海柱家本来就那个样子,父亲不正干,女儿刚成年,现在刘海柱又突遭不幸,可以说他家未来的前景亦是相当渺茫了。
在场众人的心中都有些沉重,皮自重坐正身体,罕见地没有继续扣手上的老茧。
他面色严肃地沉吟着一段不知从哪本书上看到的句子:“我们当警察的时间长了,对于人性的认识,会更加深刻、更加透彻。
很多匪夷所思的悲惨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有时候真的很羡慕普罗大众,他们看不到、听不见,真是一种幸福。”
邵勇大队长点起一根烟,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这个案子必须尽快破!”
内勤最后说道:“虽然我们没有从刘海柱的父亲那里了解到信息,不过我们通过当地公安机关找到了刘海柱的妹妹刘梅。
她好像知道些刘海柱在临安的情况,我们已经为刘梅定了火车票,她明天早上应该就能来到临安。”
何晓丽点了点头,最后部署道:“今晚我们全员加班,娱乐场所那边继续打探,技术人员在进行其他工作的同时,还要着手筛选刘海柱催过的那些欠债人。
其余人员重点找寻那个叫束永超的,以及给刘海柱送白纸人的那个家伙,抓紧时间确定这两人有没有纠结他人,对刘海柱进行过殴打!”
“明白!”一声令下,全体人员纷纷离开会议室,沾着人命的从来都是头等大事。
看来,又是一个不眠夜。
在警务系统全力运转之下,通过一个经常游走在试探边缘的老混子,重案队了解到了那个叫束永超的消息。
据那老混子讲,束永超最近经常出没在一家名叫‘乐美美’的娱乐会所,看情形,似乎是最近突然发了一笔小财。
娱乐会所?情趣手铐!
凌晨时分得知这个消息,大家的疲惫一扫而空,激动的感觉涌上心头。
刘海柱是最近死的,北方老赖在刘海柱死前频繁联系过束永超,而束永超近来又经常出没在娱乐会所。
说不定,刘海柱脚腕上的手铐就是来自于束永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