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搂着他大笑,“怎么可能?我有了你哪还会沾染其它女人,哎哎,我都被你给扳弯了,还想直回去好难吧。”
盛锦世用书打了他一下头,“别说我扳弯你啊,你自己本来就是弯的。好了,你快说说你有什么收获?”
“收获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魏司回忆起颜碧在红灯笼映照下的脸庞,笑着说:“你见过玉雕的水仙花没有,她就长得跟那花一个样,特别的纯净。”
盛锦世抿了抿唇,故做从容地说:“呃,原来是遇到了一朵玉雕水仙花啊,怎么,你没有留下来共度春宵?”
“媳妇,你别吃醋啊,我是实话实说啦,她答应我明天早上去她哪,她会跟我说说烟花巷子里的故事,这对我掌握剧本里的那位华裔警探的成长心理有着很重要的帮助。”
“所以你明天就要再见一次她对么?”盛公子有点酸了。
魏司搂着他笑,“你别再吃醋了,这屋子酸得够可以的了,我给你吃点甜的啊。”
“你干什么?”盛公子突然被他抱起来。
“给你尝点甜头啦,哎哎,别乱动,媳妇你太特么重了,再动我抱不动啦。”魏司抱着他大呼小叫地进了卧室,然后把他放在床上,侧着身轻轻俯上去,笑眯眯地看着他,“要不要尝点甜头?”
“怎么尝?”盛锦世不解地望着他。
魏司指了指自己,“用嘴。”
在这寂静的夜色里,柳絮一般的雪,芦花一般的雪,轻烟一般的雪,流转,追逐,来时纤尘不染,落时点尘不惊。一朵朵六角小花,玲珑剔透,无一重样。粉雕玉琢,可是,哪一位艺术家能设计出如此精巧的纹路?哪一位雕刻着能雕出如此细致的工艺品?与其说是大自然的杰作,我宁愿相信是天宫里某位仙子的眼泪!
转眼间,冷杉苍松都变成了琼枝玉珂。榆杨换去了穿了一秋的朴素的中山装,枫林则褪下了炫耀了小半年的火红的长裙。
玉蝶儿样的雪花漫天飞舞,大地将刚披上的绫纱换成了毛衣。想要走出伫立良久的八角小亭,刚到亭口,迈出的脚又不禁收了回来。晶莹剔透的雪花洒了满地,令我似乎有了黛玉“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的心情。
山顶上,好像有点儿风吹过来了。晓风习习,并不寒冷。树枝上、屋顶上的雪花这时在风的怀抱里灵巧的打几个旋儿,去找别的伙伴了。
墨黑的天空上缀着几颗饱满的珍珠,有时候闪过一丝柔和的光彩,朦朦胧胧的,承载着人间多少回忆和向往。雪儿们不像星星那样深沉,好像钻石,好像……对了,好像萤火虫,星星点点,闪着迷离的光,似乎把天上的星星都映得亮起来了。
不知何时,雨,即水;雪化了呢?是春天。这一点,也许就是雪的魅力之所在吧!雪将那捉摸不到,如烟如雾的雨以花一般,不,是比花还美丽的形态展现给大家。只要你愿意,只要雪花不碎不化,你便可以仔仔细细欣赏个够。你欣赏的,是雪,也是雨。
第83章 怜香惜玉
夜里的雪花贴着玻璃窗徐徐落下,小村子里只留有星星点点的几家灯火,四合院的卧室里暖哄哄,大床上,一阵细小又是缠绵的呻唤声像是雪夜里最动听的乐音,呻=吟声里还夹杂着喃喃地低唤,仔细听去是一个人的名字。
“阿司……..”红着脸叫出来的声音特别引人瑕想,魏司只觉得心口一紧一缩,这种感觉反倒比任何一次亲热更让他满足,他吻着锦世,辗转缠绵的吻,对怀里的人爱不释手。
一切归于平静,他搂着熟睡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这时候却想起来颜碧的脸,那么冰清玉洁的女子怎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看她怀里的孩子应该才几个月大,如果为了生计,未免太令人惋惜,孩子的父亲呢?难道又是个被情所困的傻女人?
可这些又与他毫无关系,魏司只是觉得同情,就像对渔村里的那群留守儿童一样,宁愿提前把分红捐给他们,事后又把另一半分红也寄了过去,自己倒是没拿多少报酬,他只想让他们过个好年。
魏司暗暗想着,明早过去,还是多带点钱,颜碧也是不容易。
第二天一早,魏司就开着车到民国巷子前,他照旧停在几十米外,然后竖着领子走向巷子,经过街头时,听到有早餐的叫卖声,他停下脚步,想了想,还是走过去买了两份早餐拎着走向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