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在说什么,我们走不了,不收拾了背后阻碍我们的杂碎,我和景言哪都去不了。
“要不要跟我回老家过年?”我问。
景言一怔:“村里的?”
“嗯。”我点头。
他支吾了一下,似乎不太想去。
我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这个表情我再熟悉不过!
“嗯。”他很诚实。
“什么?”我想了想,他在村子里也就呆了不到三天,他难道还做了什么?
“张喜发。”
这个名字提起得时候我错愕了一下,才想起是谁。
犹记得景言给他下了鬼疮。
“我记得你给他下了49天的鬼疮,后来我让你改成7天了。”
景言支吾了下:“你把我丢下走了后他们家人又来闹了,我就把的日期从49天,变成了81天…”
我一个哆嗦。
81天,张喜发要是还能活,那才是奇迹。
我错愕的看着他,他当时下手就毫不手软了。
他被祁平关了一百年,这一百年应该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虽然非他所愿,可是终究是他做的。
那个和景言一样的人话又出现的耳边。
“如果他真是什么狗屁的风水大师,为什么会被人钉在地下一千,而且清平盟那么多人为何不去解救他?”
我怔怔的看着他。
“你是谁?”我问。
景言一怔,脸上现出一抹灰败:“苏苏,我是景言。”
我摇头:“景言是风水大师,不会那么多邪术,祁平那种换命的术法,明显就是邪术。”
景言一双眼睛黯淡无光,他很小声的说:“苏苏,我是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