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的话也被大夫听到了,当下大夫抬手在孕妇的肚子上摸了摸,果然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胎动,怎么回事儿?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大夫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这个孩子连胎心音都没有了。
不过现在时间紧迫也没有让他继续思考的时间了:“快,快把病人推进产房。”
“何西文你可以进去看看,红绢的记忆会在她十六岁那年苏醒!”苏凌看着何西文淡淡地含笑开口了。
☆、【350】,遭遇劫机,先给大家拜个早年
因为何西文平安无事的归来,何竟严对于苏凌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直呼苏大师。
而何竟严居然还准备专门为了感谢苏凌而举办一次晚宴到时候他会将整个儿x港有头有脸儿的人物全都请来,介绍苏凌给大家认识。
不过对于何竟严的好意苏凌却是含笑拒绝了,她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她想念自己的家人了。
既然苏凌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么何竟严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
于是苏凌一行人终于登上了飞往b市的飞机。虽然已经没有头等舱了,可是三几个人却也不在意直接买了商务舱的机票上了飞机,不管怎么说商务舱总还是要比经济舱好些吧。
只不过就连苏凌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回家真的是很不顺利,如果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那么她一定会选择先给让介沉给自己卜一卦再说。
飞机才刚刚飞离x港,便有几个黑人大汉直接自座位上站了起来。
不过他们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其他乘客的注意。
就连苏凌,介沉,步清尘三个人也没有注意,苏凌正戴着耳机听着时下里流行的歌曲,而介沉却是戴上眼罩靠在座椅背上,这货是打算好一路睡到b市。
而步清尘却只是扭头看着飞机窗外的景色,虽然他是一个盲人,可是因为有着天清地明功法的作用,苏凌相信步清尘一定可以“看”到飞机外的景色。
但是伊藤看到几个人的举动却是皱了一下眉头,凭直觉来说伊藤只觉得这几个黑人绝壁有问题。
不过他看了一眼自家的老大还有介沉,步清尘之后便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就算是那几个黑人大汉真的有问题,凭他们四个人还真的不需要放在眼里。
但是时间不过才刚刚过去二十几分钟而矣,绝对不到半个小时,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自扩音器内响了起来:“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好,很荣幸的通知大家一声,你们遇到了传说中的劫机,而现在我就是这架飞机的控制者,我的名字叫做维罗尼卡!呵呵,我的原则就是如果你们大家都配合我的话,我自然也不会为难大家,但是如果有人不配合的话,那么我们手中的枪也不是吃素的。”
听到这个名字伊藤的脸色却是沉了下来,维罗尼卡这可是jny*武装的头目,其实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需要怀疑是不是有人与他重名了,因为自这个名字的主人接连将世界各国在jny的大使馆炸为平地之后,可以说已经没有人敢与他重名了。
而这个时候步清尘也是缓缓地扭过头坐正身子。
介沉掀开了眼罩,只不过这个家伙的第一反应却是伸手摸出三枚铜钱,然后双手合十喃喃地念念有词着。
苏凌摘下了自己的耳脉,脸上的神色依就十分平静:“唉,看来他们这一次接机倒是会白跑一趟了。”
伊藤听到这话那紧绷的脸色也是不由得笑了一下,自家的老大果然就是老大,这都已经什么时候了,关心的竟然是b市的家里人会接不到他们,而白跑一趟了。
“嘿嘿,老大遇到劫机真是好事儿!”而这个时候介沉却是兴致勃勃地凑了过来:“嘿嘿,劫机啊,劫机啊,这可是注定有大机遇啊!”
周围的几个乘客本来听到劫机这种事情,一个个都已经面露惊色了,毕竟谁坐飞机都没有愿意被劫机的吧,特别是这架飞机还不是国际航班。
按说只要是长脑子的恐怖份子想要劫机也会选择国际航班来劫啊。
唉,无论是怎么想,其他的乘客都是觉得自己的前路黯淡,可是现在听到介沉的声音,丫的这货居然在兴奋。
当下周围的几个乘客目光都不绝而同的集中在了介沉的脸上,如果不是这货是典型的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存在,只怕绝壁会有人认为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与那些黑人一起的劫机犯。
不过对于别人的目光介沉才不在意呢,他正兴奋地用手掌托着那三枚铜钱那举到苏凌的面前:“老大,你看,你看看这卦象,这可是潜龙腾渊卦象啊,哈哈,哈哈,老大大吉大利啊!”
不得不说人一兴奋啊这嗓门自然也会跟着大起来的,一时之间的兴奋令介沉忘记压低声音了,于是整个儿机舱内的乘客差不多都听到他的声音了。
“你啊,小点儿声!”苏凌无奈地看了一眼介沉。
而这个时候介沉自然也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嗓门着实不低,再看看那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极不友好的目光便抓了抓自己的头皮,为自己解释了一句:“那个,那个老大,我这不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劫机,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所以有些兴奋嘛!”
苏凌抚额,好吧现在她可以说她对介沉已经达到了无语的地步了吗?
而其他人听到介沉这话一个个嘴角狂抽,好吧,天底下总是有些人不是正常的人,而这位很明显就是其中之一。
这种事儿如果放在平时,只怕早就已经有人破口大骂了,可是现在大家却是一片沉默,除了用眼神来抒发自己的不满外,倒是没有人想到用嘴的。
毕竟在世人的眼里敢劫飞机的人,差不多都是亡命之徒,对于这样的人来说杀个把人神马的绝壁没有半点压力,而现在如果自己不小心发出声音引来那些人的注意,那自己的这条小命岂不是就要交待了吗?
所以就算是再看不惯介沉,他们也只能在心底里恨恨地骂两句。
只是大家却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头等舱内,那个名叫维罗尼卡的黑人男子正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亚洲男人。
“严先生,我想我已经不用再做自我介绍了!”维罗尼卡道。
坐在他对面的四五十岁的男人正是鸿天基金的创办人严世铭。
“不用了!”严世铭的目光淡淡的自地上那些已经被对方直接空手格杀的保镖身上扫过。
虽然心底里惊骇莫名,但是严世铭的脸色依就是淡淡的,姜老而弥辣,像他这样的大半辈子都在商海中浮沉的人,早就已经练就了一身自变不惊的本事儿了。
“呵呵,那相必严先生也知道我这一次亲自过来接您的原因了!”维罗尼卡依就是笑眯眯地道。
看着对方那黝黑的脸孔,再加上那一口白牙,虽然严世铭也不是没有和黑人打过交道,但是不得不说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维罗尼卡的那口白牙上闪动着森然的白芒。
“接!”这个字眼说得还真是不错,一个劫机居然被他说成了接自己。
严世铭现在可是几乎要将肠子都悔青了,他的私人飞机借给一位老友的儿子了,所以这一次他才会选择坐头等舱,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遇到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存在。
“你应该是为了钱!”严世铭很肯定地道,jny的国内现在正处于政府武装与非政府武装两相内战的阶段。
还记得有一位商人说得好,战争其实就是最好的烧钱机器,而商人却是可以在战争中大发横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