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我宠你了是么?”
一听他说话这调调,薄欢心下大惊,还未等她做好反抗就被大手将被子扯一边去,猛地就被男人抱起来。
“你!”再也忍不住,房间内灯光大亮,她就赤.裸.裸地被他抱到胸口。全身暴起一层鸡皮疙瘩,她脸红的几乎昏厥,“放开,你放开!”
景盛哦了声后疑惑,“为什么要放开?”
“不许抱我!”
“你是我媳妇,我想抱就抱有问题?”说到这,景盛步子一停朝她笑得有些邪肆,眸子在那具纤细迷人的身子上来回扫视。
“你是不是又忘了《为妻守则》,那惩罚的一百下亲哪里好呢?”
“混蛋!”薄欢细胳膊交叉护住胸口,莹白的身子泛起绯色的红晕,极是可人。
景盛倒是真喜欢她不说话的倔样儿,任由他为所欲为也只哼哼唧唧吐吐气儿,眼下她一开口就跟炸毛的猫咪似的,还言不由衷的和他打情骂俏。
一路抱她去了衣帽间,景盛果断是说话算数的男人,将她按在柜子上就开始了惩罚……毕竟调/教媳妇他有自己的一套。
“阿欢,你看,”他瞅了眼镜子后让薄欢也看过去,“你身体比你嘴巴乖多了。”
“流氓!”
不管她怎么捶打或者撕咬,他都稳稳地不动一分,用力实施着惩罚。
“不,不要——”薄欢一声惊呼,贴着香木衣柜的身子往下一滑,咬唇发出呜唔的鸣叫。
景盛人高,此刻正蹲在她身前,没功夫说话。直到她突然用力抓他头发,疼得他直皱眉,冷脸仰头,却对上一张别扭又有意乱情.迷的侧脸,微张的鲜红小口犹有娇.喘溢出。
身体的燥热褪了些,薄欢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瞧,当场尴尬地想钻进柜子里。急忙抬头捂住脸,却看见指缝间飘过的几根漆黑光泽的短发,下意识低头去看他——
“阿欢,还有68下,不急的。”
薄欢心上恍惚的心疼顷刻消散,本来因为拔了他头发难过,结果他!
……
让被折腾到没有力气的女人乖乖靠在他怀里。景盛伸着胳膊挑选衣服,他并不是一个专.制的男人,很民.主。
“穿这件蕾丝?”他挑了件黑色的,拿去问她。
薄欢不作声。
他就当是默认,直接给她穿,却被女人一爪子拨开。
“不喜欢?”景盛勾着轻薄小巧的内衣笑得别有深意,“你以前很喜欢的。”
以前是不知道你这么禽兽!
薄欢万分懊悔自己在不懂事的年纪里买了这么多性.感的蕾丝内衣裤,再加上结婚后收到不少来自大侄子邮寄的‘情.趣内衣’,她以为只是穿上很有趣……而景盛确实附和地说了句:有趣,有趣极了!
如今一想,她唯有望天咆哮:hentai啊!
半推半就,景盛还是将那件他挺喜欢的内衣给她穿好,不过外面倒是扯了件样式保守的家居服套上。
薄欢待在家里,谁只有小阿姨一个人,但他的阿欢还是多穿点好,毕竟天气冷。
景盛盯着她颈子和胸口上的口勿痕笑了,身体里的火又要窜起来了,随手取了条丝巾系在她颈间,打了个花结。
“真漂亮。”
昨天他替她换好衣服说了这句话,薄欢耳根子红的发软,别扭地无视他,心里依旧诽谤:景盛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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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个午后。
薄欢心里想着不原谅景盛,可还是老老实实听话的去阳台晒太阳,手摸着平坦的小腹。既然知道那晚上的禽兽就是她丈夫,薄欢也没那么强烈的坚持不要这个孩子。
她半躺着,让阳光充分照到她肚皮上,暖洋洋的真舒服,孩子也会舒服吧?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付青宁打来了,不待薄欢出声他急匆匆的开口:“二哥出事了,人在医院。”
薄欢愣了下,猛地想到他说的人是谁后呼吸一窒,瞳孔放大。无意识地抓紧手机,“出什么事了,哪家医院,你说清楚啊!”
付青宁给女人尖利的嘶吼震得耳膜震痛,忙将手机拿远后报了个地名直接挂断。他揉了揉还在嗡鸣的耳朵,不解地望向躺病床上敲键盘的男人。
“你没事装病吓二嫂干嘛?”付青宁倚靠在窗边点了支烟,燃起的白烟瞬间被风带出窗外。
“调剂生活情.趣。”说完嗅到一阵烟味,他抬头看了眼倚窗的男人,“我记得你今晚有个饭局,去吧。”
付青宁撇嘴,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调剂生活情.趣……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薄欢就一路狂奔过来,梨花带雨地撞门冲进来——
“阿盛!”
薄欢正要朝病床跑去,闻声赶来的小护士疾步过来小声道,“景先生刚了吃药睡下,要不小姐等一会——。”
“他怎么了?”薄欢哭丧着脸,见他一动不动地躺病床上,她心疼的厉害。
小护士害怕薄欢的哭声吵醒那个俊美的男人,示意薄欢出去说,但女人愣是站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