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涓笑笑,点头道:“是啊,你其实是哥哥。”
刘雍顿时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激动雀跃感,脸也不黑了,笑容也大了:“真的吗?哈哈……”
刘涓心知他在欢喜什么,难得见他当着自己的面笑出来,忍不住也笑了:“自然不是假的。”
许劭在一边捏着拳头沉默,深吸几口气,才忍住了上前杀掉刘涓的冲动。
不能痛快地为父王报仇,是他不孝!
“许劭。”刘涓忽然转头问,“会下棋吗?”
许劭想着要回去带刘鎏做坏事,果断地摇头:“我是武人,一向粗糙,玩不来琴棋书画,自然是不会的。”
刘涓失笑,心里有些失望的,不过面上不显:“也罢,刘雍陪我下两盘可好?”
刘雍瞪了许劭一眼,只得认命地答:“好吧。”
刘涓有些惊喜,想不到今日的刘雍这么好说话,倒是无心去管许劭了,只带着刘雍去书房里。
许劭得了闲,见身后没人跟踪,急忙去了刘雍的院子,一进门,就看见刘鎏在院子里呼呼哈哈地将一张旧床单扯成一块块的布头。
他走过去,蹲在她身边,看了半天,她也没理他,他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干嘛?”
“拿来塞人嘴巴的。”刘鎏撕完了,有些得意地捏着一沓布头,笑道,“咱们去塔楼,又不能杀人,把人打晕了绑起来,塞了嘴巴,最保险。”
许劭挑挑眉,只得点头:“好吧!那……姑娘咱什么时候动手呢?”
刘鎏转头拿过一捆子麻绳,塞给许劭:“现在!”
他将绳子挂在肩上,转手拉过刘鎏,一起进屋子里换夜行衣,换着换着差点出事,还好刘鎏捶了他一把,两人才出门去办正事。
一路被许劭用轻功带着到了塔楼底下,刘鎏见上头顶层的屋子亮着灯,轻轻拍拍许劭的腰,指了指上头。
许劭深吸一口气,抱住她,借着塔楼边的墙着力,一路踩着墙砖飞上了塔楼。
小小的一间屋子,外头居然守了八个护卫,扎堆地在塔楼顶站着。
许劭一落下,就有护卫要开口喊人,许劭急忙将刘鎏扔了出去。
刘鎏借着力道飞身扑过去,一拳一个,许劭也迅猛地上前,将剩余的护卫一砍一个。
护卫们遇上这一对,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啊!
刘鎏拍拍手,将几个护卫拎起来扔作一堆,索性一根绳子把人都捆了起来,迅速地塞了嘴。
因为是晚上了,许劭怕屋子里的人睡了,不好直接进门,就让刘鎏推门进去:“你去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