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兄弟,叫我等来有何贵干?”杨鸿斌问道。
那少年微微一笑,那一笑仿佛春风拂面,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少年自我介绍,他叫亦胜南,是个落地书生,多次进京考试,却始终落榜。无奈之下,只好继承父业,成为一名南来北往的商贾。前些日子见昌南这座城市繁华,便想定居在此。而本人虽然泛舟商海,但却书生气极浓,喜欢清幽。因此前些日子看中了这片竹林,干脆就买下了这片竹林作为暂居之所。
亦胜南不但生得俊俏,而且谈吐优雅。方尘觉得杨鸿斌已经算是见识广博了,但是这位少年的见识似乎比杨鸿斌还要广博。三人边品着香茗,边海阔天空地聊天。时间不知不觉已过了大半个下午。眼见着天色就要暗下来,方尘和杨鸿斌竟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临走时,方尘竟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方尘甚至还提出结拜之事。但是却被这位少年婉言相拒。方尘不无遗憾地喝杨鸿斌一起离开竹林。
方尘不无感慨地道:“我与亦胜南兄弟一见如故,本想结为异性兄弟。却不知为何他不肯?”
杨鸿斌却是沉默不语,嘴中默默地念叨着:“亦胜南,亦胜南。。。。。。”
方尘不觉哑然失笑:“瞧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要是个女孩子你这魂不被勾走了。”
“你觉得他是个男的吗?”杨鸿斌眺望着竹林方向道。
方尘被这么一问,突然一顿:“是啊,胜南兄弟实在长得太过俊俏,似乎不太像个男子。”
杨鸿斌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什么不像个男子,压根儿就不是个男子。”
见方尘还是不信,杨鸿斌问道:“你有见哪个男子品茗的时候是翘兰花指的,你有没有见过哪个男子的房间用那么香的香料,有见过哪个男子琴抚得那么好,有见过哪个男子把房间布置得跟闺房一般。我觉得他的名字也有问题,胜南,胜南,我觉得应该是胜男才对。”
方尘对这些也不是没有观察到,只是不愿意往这边想罢了,如今被杨鸿斌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是那么回事。这就难怪自己一再提出结拜兄弟,他拒绝了。结拜兄弟原本就是男人间的事。
“我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杨鸿斌锁着眉头道。
“哦?”方尘惊奇地看着杨鸿斌。
“你有没有感觉亦胜南一点都不像商人?”杨鸿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