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 / 2)

“我亲爱的管家,陪我睡吧。”

*

天色已晚,张维带着池长栎回到了旅馆,进了房间之后,他才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池长栎坐公交的时候就醒了过来,总算是不需要他和卫泽绪搀扶着了。

今天一天的动作都太过于惊悚,张维到现在还有些后怕,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他记得自己当时半死不活的,差点就要死了,怎么现在活蹦乱跳的?

昏迷的瞬间,那双忧郁的银灰色的双眸还在他的面前不断的浮现,温柔的声音将他从深水中拉起,告诉他,他不会死……

联想到池长栎后来苍白的脸色以及虚弱的身体,他有有些心虚,难不成是池长栎救了他?

“池长栎,你的身体没事儿吧?”

张维走到池长栎的面前,观察着他的面容,而池长栎也很乐意把自己的虚弱展现给张维看,这在待会儿他和张维的谈判之中很有助力。

“你方才受伤了,所以,为了救你,我把我的魂珠给你了。”他淡淡的说道,却是让张维一下子从凳子上面站了起来,脸色惊疑不定。

“相应的,我不能离开你三百米,否则你和我都会出现心绞痛,而后心力衰竭而亡的症状。”这个是他瞎掰的,为了让张维更好的接受自己,“你和我的命运连在了一起,我和你是一体的。”

“换句话来说,我是你的人了。”

张维明显有些不能接受,他看向池长栎,“就没办法把你的魂珠从我身体里面拿出来吗?”

池长栎勾了勾唇,笑容有些鬼畜,“自然是有的。”

“什么办法?”张维急匆匆的问道。

“和我上床。”

第五十章:我来就行

张维坐在凳子上面的身体一软,差点栽倒下去。

他也不是不明白“上床”这俩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以前也不是没有谈过女朋友,亲亲脸牵牵手什么的也做过,不过也没有到池长栎说的这么直白的地步。

心底惊疑不定的同时还有点俱怕,他不明白池长栎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和男人上床,他真的是想都没想过。

思忖半晌,他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

不上床难道不成吗,虽然说他不愿意自己的命运同一个男人绑在一起,但是要让他和一个男人上床,他估计也是不成的,没办法,估计是硬不起来。

池长栎交叠着双腿,姿态神色无比从容,想来已经是想好了答案,“你我气息不同,魂珠已经到了你的身上,再拿出来实在是有些困难,通过这样的方法混淆咱们俩的气息,达到互相交融的地步。如此,把魂珠引出来才能方便许多。”

张维压根就不知道池长栎说的魂珠是什么,对于这套法子自然有疑问,压根就不知道从哪里辩驳。

支吾了两句,他咬了咬牙,“我对男人没兴趣,硬不起来的,你别打这个心思在我身上了!”

他原以为这样一说,池长栎说不定就会放弃这个什么办法,偏偏——

“有没有兴趣,总得试过之后才知道不是吗?”池长栎不成不淡的说道,他看着张维,心底微微发苦,面上却是不显,眸色又是深了几分,“更何况,你不需要硬,我来就可以了!”

这一句话激的张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急得跳脚,张牙舞爪的模样让池长栎隐隐发笑,倒是驱散了几分心中的阴郁。

“我才不可能做下面那个!”

张维瞪着池长栎,又是想起了那晚上发生的事情,更是气愤,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怎么就忘记了,原来池长栎就是个大尾巴狼?

“你这意思是,不做下面那个就可以和我试吗?”池长栎缓缓起身,朝着张维一步步逼近,他的步子走的很馒,偏偏却是让张维无端端的觉得压迫。

温热的手指触碰到张维的下颔,张维想要狠狠给池长栎一拳,偏偏这个家伙还救了他的命,为他受了伤,给了他魂珠,让他怎么也下不去手。

他这样一想着,索性也就没有了动作,却更是方便了池长栎为所欲为。

说是为所欲为,倒也是不为过了。

温软的嘴唇被触碰,张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牙关就已经被撬开,湿软的舌尖灵活的在张维的口腔里游走,细细的探索着每一处地方。

舌尖被不轻不重的吮吸,敏感的上颚也被粗恭的摩挲着,张维手指微微如抖,竟然是分不出一丁点的力气去推开池长栎。

不仅仅是因为被池长栎牢牢的抱住挣既不开,更是因为他觉得,和池长栎接吻是一件很快活的事情,男人很多都是感官动物,他也不例外。

池长栎的嘴恳和他冷硬的本人不一样,柔软而又温热,亲上去的感觉很好,也让张维很是享受。

他忍不住去田应池长栎,池长栎倒像是受到了鼓励似的,猛的将张维扑倒在了那张大床上面,手指顺着衣拓钻了进去,慢慢的抚摸着他的全身。

张维一下子就硬了,他也从自己在被池长栎压着亲吻和差点擦枪走火的事实里面清醒了过来,放在腰身以及胸口上面的那只手,不同于女孩子的柔软细嫩,反而是修长有力。是一只男人的手。

他原本己经被撩拨上来的火气又是一下子焉了下去,他喜欢的是女人,现在被一个另人压在身下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张维有点头疼,他推了推池长栎压在他身上的身体,“我不行了,突破不了心理障碍啊!”

池长栎慢慢直起身,那双银灰色的眼眸里面透着失望和寂寥,看的张维也有些不自在,他推开池长栎收拾了衣服径自进了洗手间,洗澡去了。

两个人面对着面,也是尴尬的厉害。

池长栎脱了鞋,坐到了床上,他盯着自己手心的一道长长的伤疤。

这个人,他找了这么久,终于是找到了,偏偏心却已经是偏远,让他觉得难以接近。

轻轻的一声叹息,池长栎微垂的眼睫掩盖住了他心底的落寞以及怅然若失。

张维从洗澡间里而出来的时候,池长栎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那里,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像是有无尽的落寞由此衍生,刺的张维的心尖儿微酸。

那种复杂而又苦涩的心绪传达到了张维的心思,让张维有些茫然,这就是池长栎说过的魂珠的副作用吗,他一抬头,看向池长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