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一一否认，“我姐姐很好，她是个正常人，她没有精神病，她很顽强，不然，她也撑不到今天。”

苏蔓看向高观，“你真心认为她是自杀的？她都已经把病治好了，从此可以健康快乐的活下去了，她为什么还会惦记着自杀？高警官，你不觉得哪里不合理吗？”

这个反问让高观和程进都缄默了下去。

说实话他们心里也没谱。

虽然现场所有的证据都指明芮秋是自’焚身亡，养父母只是受她牵累。

但是，这对拍档的直觉告诉他们，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那一家三口都躺在了停尸间里，谁也说不了话，死无对证的，已经无法继续深入追查了。

高观最终也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一直以为芮秋是个精神病人，才会做出如此极端的行为。

结果苏蔓却说她很正常，而且性格格外强势，不是会轻易自杀的女人。

这种证词反而让案件陷入了僵局。

不过，僵局不会持续太久。

按照规矩，一年内还没找到他杀证据的话，案子最终只会被定为自杀和意外事故。

盘问已经结束了。

高观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他微笑道：“苏小姐，我可以送你回去。”

苏蔓眨眨眼睛，对他突如其来的示好感到意外。

“不用了……”

“没事，我送你一程，你今天受了很大的打击，失去了亲姐姐，还看了那么恐怖的尸体，我担心你在路上出事。走吧。”

高观太热情了，苏蔓拒绝不了。

程进一直阴沉着脸，看着高观讨好苏蔓的画面，他莫名不快。

苏蔓跟着他来到停车场。

高观亲自替她打开副驾驶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