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汽车工厂,宣家确实还能活下去。”宣家义突如其来的插了这么一句,“我才50岁,在政界正好是风光无限的年纪,我不能在这时断了前程,法国那边已经答应过我,要把我升任为参议会的理事长……
权睿才越听越高兴。
看情形,宣家义也打算投降了,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前途,宁可牺牲掉自己父亲打下来的家业。
要是宣荣翁得知自己的两个继子是如此的“孝顺”,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从弟弟名下把他们过继过来。
宣书怀痛心疾首,他绝望的扫视着宣家义和宣悠扬这两个长辈,“你们一个个的,全都只顾着自己的利益!爷爷还在病床上跟死神搏斗,你们却盘算着要把宣家的祖业拱手送人!!你们还有没有人性!爷爷是白养你们两个儿子!”
宣家义摇头道:“书怀,你还小,你不懂这个残酷的世界……”
“我不小了,我都26了!我看你才是没长大!你没脸没皮的跑去玩女人,把自己的名誉给玩砸了,却要拿爷爷的资产来给自己铺后路,你对得起爷爷吗?!!”
宣家义面露愧色,对此一语不发。
他在政界闯荡大半辈子,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无能,手握大权又如何,一旦软肋被掐中,就一切都成空,最终还是被一个权睿才给压得喘不上气。
宣书怀转头看向宣悠扬,“还有你!这个半桶水!明明不懂经营还要搞投资!脑子不好使就别去做什么生意!”
宣悠扬被他骂的嘴角都抽动起来。
这个晚辈还懂不懂敬老?!他可是他二叔!他居然胆敢直接说他是半桶水!
宣书怀是决心要跟他闹翻吗?